有人还拍巴掌喝彩。汪琴见状去跟邻居们解释吵架的缘由,听者笑着应答着。
滚了一阵后,婆子坐在地放声大哭。后来王嫂也坐下哭将起来。婆媳俩边哭边数着自个儿的苦处,诉苦诉得都有道理。婆子还把先前站在角落里发呆的孙子拉到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一通话。然后,她又要来拉扯王嫂,我和汪琴都去拉开她们。
正在此时,蹲着的我感觉后肩膀处先冰冰凉凉的,一会儿后,一阵猛烈地巨痛袭来。我急回过头一看,王嫂的儿子拿了一把菜刀在手,刀口有血。原来是这个龟儿子趁我不注意,给了我一刀!我的娘,我那个疼啊,几乎要疼死了!血很快淌了一地。
那龟儿子嘴里还骂道:‘杀死你这个死跛子,你这个老流氓,谁叫你抢我妈?’婆子这时不闹了。她先对着我冷笑着,继而大声夸她孙子干得漂亮。我又痛又气,大声喊叫着。汪琴这时抓了一把灰洒在我的伤口,用来止血,并给我包扎伤口。
这事把王嫂吓坏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怕打击报复,连忙报了儿子就往外跑。这下婆子开心了,她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后来,我坐汪琴叫来的摩的,去镇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血淌了一大钵子,人也痛过几回狠的。但是我的心更痛。我隐隐约约地感觉这么一折腾,我和王嫂的事可能就毁了。
过了几天,汪琴来找我。她给我送来一点钱,说这是王嫂赔我的医药费。由于这事阻力的太大了,首先婆子要跟她干,闹得她不得安宁;其次,她儿子也反感咱们在一起。她儿子年纪小小的就没了父亲,好可怜啊!小孩子护他妈妈护得太紧,反感外面的野男人,所以就做了过激的举动。但千万不能怪小孩,所以王嫂要赔一些钱出来。
听完汪琴的话,我心里又气又痛。我一看那钱,才他妈的二十几块钱零钱,我接过来,狠狠地摔在地。我发火说:我要王嫂这点钱做甚?我是想要她这个人呀!咱们俩前面不是有感觉了吗,王嫂怎么说撤就撤了?这也太不厚道了!况且她儿子伤了我,我都不计较了,她反而要这样做,我怎么能接受?
谁知我这么一说,汪琴也火了。她跺了一下脚,说我们的破事她不想管了。她费了老力,也没得到啥好处,前两天还挨了她老公一顿臭骂。老公警告她如果再跟没女人的流氓粘糊,或为这种人张罗什么事,就要揍扁她。
说完,汪琴就跑掉了,让我一肚子的火窝在了肚子里。
那段时间,我的心也痛,身也痛,还没个人来安慰一把。我真不知自个儿是怎么过来的。这人啊,真是越苦就越苦,我不知道这样赖活着有啥用!但是我又是个没出息的人,没有自杀的勇气,长痛不如短痛啊!”说到这里,王担宝抿住了嘴,向外面望着。
听了这些情况,让朱雨深比较吃惊,他也感觉到了疲倦。他把凳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眼睛盯着王担宝的后背看。
他左肩夹骨那一块好像肿了,比其他地方要高些。朱雨深说:“这个王嫂怎么就变卦了呢?难以想象,一个**岁的孩子,竟然会拿刀砍人!我猜应该是他奶奶教唆的,不然,你们的事可能已经成了。然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