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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五妹这些厚己薄人让朱雨深听了比较反感。等谢五妹停顿下来,他问道:“关于汪琴和韦泗的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了呀?我想,你应该是嫁到这个地方以后才跟汪琴认识的吧?
难道汪琴自己还会把她以前那些不算光彩的事详细地讲给你听吗?如果她那样做,不是太傻了吗?”
谢五妹瞪了朱雨深一眼,说:“怎么不会呢?因为她汪妖子闲啊!自从我跟她搞熟悉了以后,我都没看见她干过什么事、做过什么活。平时,她充其量也只是偶尔烧个饭、洗个衣服什么的。
哪像我和其他女人,我们既要干农活,又得想办法挣钱过日子。
汪妖子平时干的事就是像发情期的母猪跑栏一样到处鬼转,加上在家里鼓捣手机什么的,真是清闲啊!我们这里的妇女哪个不羡慕她呀!
但是呢,人家就这样,吃饭穿衣的档次哪一样都比咱们高,你说她爽不爽?
当然,汪妖子跟我讲她以前的事,肯定是把她自己讲得跟一朵花似的。对于她干的那些恶心的事,她是不会讲的。
但是,她家那个怂老太就不一样了。前面在她家,你也算是领教过了吧。那个怂老太顶势利,一点亏都不能吃,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孝敬她才好。
如果汪琴哪天没有伺候好她,她就跑到别处大讲特讲,把汪琴讲得一无是处,把以前发生的所有事都扒出来讲。
每当这时候,我们就爽了啊。听这个老太讲的多了,我才搞清了汪琴在她自己的话中经常美化她自己。
实际上,她的心地什么的根本没法跟我比。但是她日子过得确实比我潇洒多了。
所以说啊,我对汪妖子身上发生的那些破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她喜欢在不知内情的人面前装逼,但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装不起来。
唉,讲起来我心里就不平衡,我和我妈过的日子跟她和她妈过的日子整个儿就没法比:我们母女两个人苦做苦累只能吃糠咽饭,她们母女整天都闲得蛋疼,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汪妖子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出去鬼转外加捣鼓手机她妈的主要工作是打麻将加捣鼓手机。
我呢,活这么多年都累得不像个人样,什么活都要做我妈呢,她也一度被我哥和我嫂子折磨得不成样子,帮他们带孩子,还要帮他们做事。
这几天我妈跟我哥夫妻俩呕上气了,才过来上我们家呆上几天。
但是,她老人家就是这么几来几不来我家,却跟汪琴她妈混熟了。她们两个人无话不谈,搞得跟一对老闺蜜似的。
如此一来,我跟汪妖子家里的事就都被她们在对方面前反复地讲,再回来给我们讲。
所以我们两家的事,包括老的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都在对方面前暴露得干干净净。
在汪妖子家时,你是看见了吧,汪妖子老是阻止你来我家,她就是怕我跟你在一起谈心说古的,把她的丑事都揭出来了。
但是我偏要把你给拽过来,跟你讲她的那些破事!谁叫她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很有优势感的架势呢?
令人气愤的是,我妈却沦陷了,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这笔帐我还得跟她们算!”
讲到这里谢五妹停了下来,她走出去摸了摸朱雨深晒在那里的衣服的湿处,说差不多快干了。
她的这个动作让朱雨深心里掠过一丝感动。所以等谢五妹回屋后,他一改前面深沉、凝重的表情,朝她微笑着问道:“你说的沦陷是什么意思?导致你还要跟人家算帐,难道汪琴母女俩害了你妈不成?”
谢五妹说:“是啊,当然了,就是她们是把我家老妈子给害了。汪琴她们母女俩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鼓捣手机,这在我们这儿是要被人家讲话的。所以她们就拉了个垫背的,把我妈拉成了跟他们一样。
汪妖子先出资在她娘家的房子里装了无线网,后来在她的挑唆下,我妈逼迫我们夫妻俩给她买了智能手机。
然后很快地,汪妖子母女俩就教会了我妈玩微信、发朋友圈这些怂事。从此以后,我妈就沦陷了。
她没事就踮到汪妖子她们家去,三个人一起鼓捣手机。就这事让我怎么说她们呢,她们真是恨不能拉泡屎、撒泡尿都发在朋友圈里,让人家给她们点赞。
实不相瞒,这个怂东西我偶尔也鼓捣一下,以前的朋友啊、同学啊都陆陆续续地加为了好友。
我偶尔也拍个照,讲几句话发发。遇到孩子过生日啦,或是哪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啦,买了漂亮衣服穿上了啦,拍几张发到朋友圈后,还能获得不少人点赞。
人生在世,交情就是有来有往。所以人家赞了我以后,我还得还人家人情,人家发点什么屁事,都得给人家点赞。时间一长,我就讨厌这东西了,因为它既耗钱又耗精力啊。
但是,汪琴和两老妈子这三个活宝就不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