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摊上了这种事,我还有什么说的呢?我就给了她一笔钱,只是当时她并不满意,嫌钱太少了。
我便跟她说我父亲来过了,他提前要走了一大笔钱。听了此话,她便破口大骂,骂父亲不是东西,骂我没脑子,给那个混子钱做什么呀?
临了,他们二人悻悻地拿着钱走了,说先回去上医院吧,之后如果搞不过来,他们是会再来的。
果然,一个多月后,我母亲的男人就独自找上门来了。他说我上次给他们的钱,到医院一折腾,很快就没了。他们自己的积蓄也砸光了,后续治疗还要到处借钱,他叫我赶快再支援一些。
他讲得非常蛮横,我一时不想理他。见我不合作,他便列举出了我母亲对我的好,说因为我是母亲生的,现在为了救母亲,就是去卖肾、卖光身上的血也不过份。
我便顶撞他,说他们的孩子也是母亲生的,为什么不去卖血卖肾救母亲呢?
岂知这个男人听了此话顿时暴跳如雷,他拍着桌子说告诉我,那是因为他们的两个孩子都是正常人,以后还要过正常日子。
我这个废人是不能跟他们攀比的,废人要钱做什么的?别再糟蹋钱了!
听他这么说,我气不过,一时把身边的钱基本都拿出来给了他,叫他快滚!经这样一折腾,想活着,我就没办法偷懒了。”
说到这里,韦泗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他转眼去看门前远方那绵延的群山。好一会儿,他都没转身来。
朱雨深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便跟韦泗道了别。然后骑车顺着下坡路一路往前冲,很快就驶离了那片山区。
随后两边的人家多了起来,他把韦泗以及那片寂静无赖的地方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