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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们俩对待自己就这态度,武凤显然是不高兴的。她拍了一下桌子,瞪着眼说:“我说韦泗啊,你哪来那么多的话呢?我可是早就受不了你了啊!
你知不知道,我还有事要找朱雨深谈呢。你老把他拽住,听你喋喋不休地讲你的那些破事,让我一时还插不上档!
也怪朱雨深这个人心好,他竟然就那么长时间默默地做你的听众,我认为除了他愿这样,你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换作其他人,肯定不愿多理睬你这个怂人的!”
韦泗先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他定了定神,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说:“武姐,不好意思了啊!我老是让朱大哥陪我说话,没想到耽误了你的事,对不住了!”
武凤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但是呢,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你在厨房间炖着肉,都烧干了,还只顾着在这里叽歪!”
这话一出,韦泗一个激灵,然后他快速地去了厨房间。他出去后,只见吴宝女人进来了。
朱雨深说:“哎呀,我也没在意韦泗还在厨房间还开着火烧东西,怎么样,没出啥事吧?”
武凤说:“幸亏我在场啊,不然就要失火了。那个厨房间,其他的房客用得都少,就他韦泗用得最多。如果把那里的东息烧坏了,看他以后怎么弄饭吃!
现在的人都懒了,包括我在内,都懒得下厨,几乎天天点外卖。但韦泗他条件差,自己每顿烧几个大锅子菜,够吃几天了。
前面我去厨房间转转,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焦味,我立马关了火。揭开一看,锅里炖着萝卜和肉一大锅子东东。不用说,这肯定是韦泗干的。
我来讲他几句时,你们俩恰好正在状态,所以我就退出去了。我说朱雨深啊,你怎么老喜欢跟他这样歪瓜裂枣型的人在一起和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这时吴宝女人露出很不友善目光,这让朱雨深感到不舒服。吴宝女人用脚踢了一下韦泗的床,大声说:“就这个废人住在我隔壁,恶心死人了!武姐,你就帮帮忙,做点好事把他搞走呗,我太讨厌这个人了。他真是太意怪了!”
武凤又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这个婆娘说啥呢?人家韦泗可是个身残志坚的人啊,况且他住在这儿也没碍着你什么事。他又不是你男人,怎么恶心到你了呢?
你看你男人吴宝就比你好多了,他可没嫌弃韦泗,而且还一直在帮着人家。你说你们两口子,咋就差别这么大呢?”
吴宝女人说:“姐,你别这么说好不好?吴宝他是我男人,他当然听我的。吴宝现在也是想把这个小泗子踢出去啦,省得他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碍事叭拉的。
还有,我们这里的邻居们十有八九都是这么想的。不信的话,武姐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啦。”
这时韦泗回来了,他说:“刚才真是多亏武姐你了,那锅萝卜烧肉还没坏,我刚才双炒了个菜,朱大哥我们马上可以吃饭了。武姐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随便吃点?”
武凤白了韦泗一眼说:“哎呦,我说小泗子啊,就你烧的那两菜也好意思请我吃?你把我当作和你是同一类人啦?你看你烧的那像什么呀,那整个儿就跟猪食一样!
你让朱雨深吃,他没嫌弃你也就算了,因为他出身贫穷啊。但是你武姐我是什么人呀,我出身高贵,向来生活条件优厚。
你要是诚心请我吃饭,就去市里的大酒店摆一桌。但是那样的话要花很多钱的,你能请得起吗?”
吴宝女人一听这话立马开心了,她拍着巴掌叫道:“骂得好,骂得过瘾!我说的没错吧,小泗子就是一恶心的人,我希望他滚得越远越好!”说完两个女人大笑起来。
这时韦泗缩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头低得很夸张。这跟武凤进来之前,他那侃侃而谈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朱雨深觉得难堪极了,他干脆什么招呼都不打,直接一走了之。他大踏步地走出那片租屋,出了小区来到街上,但背后两个女人的笑声似乎还能听得到。于是他又加快步伐,很快地,那声音就被街上嘈杂的噪声给淹没了。
随后的几天朱雨深呆在家里哪里都没去。由于离秋季开学的日子不远了,学校几个工作群的消息渐渐多了起来。他不得不逐一浏览、关注,然后按要求做开学前的准备工作。
偶尔冒出来一两个人要他添加作微信好友,他觉得很烦。除了一些学生家长以外,其他的他一概不添加。微信好友们的朋友圈,他也屏蔽得差不多了。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嫌手机中的垃圾很多,让他不舒服。
后来趁着有空,他把资料备齐了,去市里文联的作协办公室递交了申请材料。接受资料的人是一个老者,他对朱雨深似乎比较欣赏,两个人攀谈了好久。朱雨深从他的言语之中获知,自己这次申请获得成功的几率是比较大的。
所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