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护院匆匆忙忙离去的背影,赢子戈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暖暖的笑意。
微微抬头,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怀念。
那个第一次相遇,就悄悄地在自己心中烙下痕迹的女子,又要见面了呢。
赢子戈微微抿了抿嘴,脑海中映射出了那道第一次相遇的倩影。
淡青纱衣,墨玉青丝,纤细娥眉,雪白柔荑。
还有那对痛苦之下仍然露出坚强的清泓双眸。
就是这个犹如精灵一般的独特女子,悄无声息的住进了自己的心底。
想着想着,赢子戈忍不住有了一丝恍惚,多久没见了呢?
很久了吧!
她应该已经消除了那名叫小雨的侍女逝去的痛苦了吧!
真是期待啊!
“恩公?可是恩公前来?”
“呵呵!”
望着眼前依然一袭淡青色纱衣,迈着小碎步急匆匆赶来的绝色女子,赢子戈突然有点失神。
那语笑嫣然的鹅蛋小脸,仿佛和当日那因为大难而恐惧到煞白的鹅蛋小脸发生了重合,不由轻轻低喃:“莫怕!孤在!”
“恩公,妾身有礼了!”赢子戈失神间,王异已然来到了身前。
望着眼前自北原分离后大半年来反反复复出现在自己心中的俊美身姿,王异吹弹可破的玉肤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轻启朱唇,呢喃软语。
听着耳中如空谷幽兰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赢子戈缓缓回过神来,轻轻的回了一礼,淡淡笑道:“小娘还是如此多礼。”
如沐春风,欲化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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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升。
赢子戈略带一丝懵懂的睁开双眼,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了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
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很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仍然带着丝丝幽香,沁人心扉。
侧过身,一房典型的女子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似空谷幽兰。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昨天,我晕倒了?对了是陆吾。”
清醒过来的赢子戈第一时间回想起了昨天最后的记忆,连忙闭上眼睛,沉下心神,在脑海中召唤着陆吾。
“陆吾,你昨天在搞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会突然晕倒?”
“君上,很抱歉,昨日君上识海不可知之地,突然涌现了一股一闪即逝的能量,吾以意识逐之,随即得到了一股庞大无比的信息流,”为了避免君上的意识被这股信息流冲击,从而造成记忆丢失,化为空白的情况。情急之下,吾强行以虎符之力,封闭了君上的识海,方才导致了你的昏迷。”
“你封闭了我的识海?还有什么识海不可知之地?信息流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识海中?”赢子戈听到陆吾的解释,心中的疑惑反而变的更多了,他现在急需陆吾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当下在识海中沉声说道:“陆吾,我觉得你好像有很多事都在瞒着我,这种感觉很不好,让我心里踏实不下来。你若还想让我相信你,那你就把事情一件一件的给我说清楚。”
沉寂半晌,陆吾方才开口说道:“君上,有些事还不是你能参与进去的,纵是现在告诉你了又有何用?”
“说!”赢子戈咬着牙死死的从牙缝中逼出了一个字来。
“君上,你不用如此,你只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有些事现在是真的不能让你知道。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只要知道了,本身就是一种罪。特别是在你还如此弱小的时候,那就更是无可饶恕的大罪。今天我若是说了,纵然是虎符也护不住现在的你。毕竟,弱小本身就是最大的原罪。”
听到陆吾的解释,赢子戈脸上阴晴不定,他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熟悉的一起,好像在这一刻开始,突然变的陌生起来。
虎符,陆吾,还有识海,能量,以及所谓的信息流。
特别是虎符所展现出来的复生,修改记忆,穿越时空等等能力,这真的还是自己所了解的那个东汉末年,所了解的那个历史时空吗?
修行武道文道的名臣大将能达到那个地步,真的只是因为灵气充沛,尚未消散的原因吗?
但是若不是这样,又是因为什么呢?
修行?神话?
不对,相比于他们,现在的文道,武道,太弱了,弱到根本就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但既然会出现虎符如此逆天的东西,乃至陆吾这个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