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行完礼后,方才继续开口:“某冒着性命之危替吾凉州解了大难,原本是想召集诸位共同庆祝一番。谁知陇西李公,天水马公却被一支不知道从哪来的流寇,用阴险手段给害死了。此实乃吾心中之大恨,吾凉州之大悲。”说到这里,韩遂一对阴鸠的眸子中,竟然真的洒下了两行热泪。
“韩公还请节哀!”梁兴一看,心中暗骂一声,这是强逼着耍流氓不是,大家都是啥尿性,谁还不知道谁,你这一哭,某要是不跟着嚎两嗓子,岂不是显得某没有你有气量?当即眨巴了几下眼睛,最终还是放弃了,实在是没有那份功力,无奈只能上前扶住韩遂入座,低声劝慰。
韩遂闪烁着泪珠的眸子,暗暗扫了一眼梁兴想到,“哼,真当某家纵横凉州十几年是白给的,你坐着,我站着,你也配?”
方一落座,韩遂就慢慢收起了眼泪,轻声叹了口气:“李公,马公具为吾凉州之栋梁,如今被贼人谋害身亡,且让其占据了两郡之地,吾等若是不能为其复仇,将两郡收回凉州,那实在是无面目见凉州父老,不知梁公以为然否?”
梁兴听到这里,心中明白韩遂这是准备说正题了,当即点了点头:“韩公所言甚是,天水马公生前就与某交好,曾数次想和某共治天水,如今身亡,某却是有帮其复仇,且照顾好天水子民的义务,奈何吾广魏兵微将寡,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韩公既然前来,那某还请韩公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