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商鞅神色一愣,头脑一转,就明白了嬴子戈的意思,方才坚定的信念,不由的为之松动了些许。
“孤今二十有四,文武双修,武道已经修至罡气第四步巅峰,距离那人仙之境,亦是不过一步之遥!”嬴子戈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从卧榻上站起身来,惊天的气势慢慢的凝聚在他的身边,磅礴到能压死人的威严肆意的流荡在整个承德殿内,引起了里边物件的咯吱snn。
“孤至此境,纵然再也不能迈出那一步,如不出意外,寿数亦是当有二百之数,即使人皇在位不过百,但是也还能继续担任七十有六的时间,商君可还有所迟疑?!!”
听到此处,商鞅的神色已然松懈甚至是动摇了起来。其实作为变法第一人的先驱,虽然因为前世之事而心中有了阴影,但是对于商鞅这种人来说,实际上并不能算做什么,之所以如此坚硬的拒绝,实际上不过是心伤,再加上一丝丝的赌气而故意为之,毕竟在商鞅看来,自己可是能力超凡的全面性法家人才,纵然不主持变法,亦是能辅佐君王开创一国之盛世基业的存在,但前世之嬴渠梁,今生之嬴子戈,看重自己的好像都只有变法推法一途,这就未免让商鞅心中不太舒服了。
但此时嬴子戈的话语,却给了商鞅不小的动摇。
不同于真实历史上的境况,作为被魔改的高武、甚至拥有阵法,仙道的世界,嬴子戈所言的寿数问题,的确是能让商鞅放心不少。毕竟,真实的历史上,如果秦孝公能有如今嬴子戈的年龄,或者说能有嬴子戈的修为,那它就不可能死。他不死,纵然国内对商鞅有多大的不满,实际上他都是可以压下去的,而不是像继任者秦惠王为了平息宗族而族灭车裂了商鞅。
同样的道理,就算没有高武的缘故,嬴子戈可不同于垂垂老矣的
嬴渠梁,今年只有二十四的他,就算只能再活二十年,那应该也能庇护商鞅到寿终正寝,毕竟复生的商鞅可是已经有三十五六的年龄了,按照古人的寿命观,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来说的话,商鞅不觉得他还有什么恐惧的。
所以说来说去,实际上最大的原因,就是商鞅傲娇了。
我商君,公孙,全能,不止会变法,鞅!能力多了,你怎么能就把我当一个变法的人来对待呢?
思绪至此,商鞅就不由的陷入了纠结,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死循环之中,一时半会儿的转不出来。
脸色变幻,商鞅的神色此时就好像玩变脸的戏子一般,一会儿一幅面孔,看的嬴子戈也微微有点发愣,这位是怎么了?
“商君有何疑惑,不如说出来,看孤能否为你解答一二”
等候半晌都没有得到消息的嬴子戈心不由越来越沉,毕竟商鞅要是真的不愿意,他暂时还真的想不出应对之法,毕竟是自己耗费了三次能量,以及自己的欧皇之气方才抽出来复生的大拿,总不能真的就因为他没能从前世的阴影中走出来,而不愿意接下这推行新制度的事务,就把他给咔嚓了,那先不说浪费不浪费,就是自己心里那道坎也过不去啊!
商鞅听到嬴子戈的询问,脸上变化的神情一僵,迟疑了一会儿,方才恢复了平静,抬起头来,望着嬴子戈沉声说道:“君上,莫非臣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会变法,能推行新法,新制度的狭臣吗?不错,臣自幼时就喜刑名法术之学,又受李公和吴子之影响,从而专攻法家之学,但是臣也曾师从尸子学习了杂家学说,更何况我法家也并非只有行新法一事可为,臣自问,天文地理,富国强军之术,臣皆通一二,那为何君上不愿用臣去为其余之事?而仅变法一途”
此时的商鞅基本算是豁出去了,因为他不服气,难道自己重活一世,所为的还只有变法一事可为?
嬴子戈摇了摇头,他一直以为商鞅之所以迟疑,之所以推诿,缘由是因为上一世最后的结局,从而心中有了阴影,而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排解,让其走出那片阴影。但此时听了商鞅接连的自问和质问,心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放松了下来,轻轻一笑,沉声说道:“商君之能,孤自然知之!何以言唯变法一途耶?世人皆言,秦之霸业,在于商君变法之故,然而孤以为,世人只知商君变法之要,却不知商君于其中之力,吾大秦之业,固然在于重法,用法,但是商君富国之策,强军之能,却宛如春雨化物,润物于无声,整个大秦之强大,俯仰皆拾君之心血,君之能耐!”
商鞅神色激动,双眸之中充盈着知己,感慨之色:“君上谬赞,吾大秦之盛世,在于诸公之同心同力,在于我大秦数世之励精图治,臣不敢一人居功!!!”
嬴子戈上前一步,伸手扶起商鞅,一脸真诚的说:“君只能,孤自然知之,在孤的心中也从来未曾想过,只让君担任变法一事之职责,然而君专司法家,更是为古今变法第一人,自然更是深知法对一国,对万民之重!如今我大秦失国已然将近四百载,伪汉之名深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