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面对着刘虞的直视和直接,沮授脑海飞快转动,瞬间作出了决断,直视刘虞断然说道。
“笑话,幽州本就为我主之地!”听到沮授的答案,刘虞面色越发的冷漠,左右一众幽州文武面色亦是一变,一直没能展示自己的魏攸连忙出列开口叫道,“不知此言是汝自作主张还是汝主之言?安敢用幽州作为凭仗?”
“”大厅内一片静默,无论是刘虞还是沮授都没有对魏攸的话做出任何回答,死死的盯着对方,默默的等候着回答。
“不够!”静默良久,刘虞对着魏攸淡淡的摆了摆手,对着沮授威严说道。
“够了!”沮授摇头,“刘州牧虽为幽州之主,占据大义,更是汉室嫡系宗亲,再加上怀柔之策,令整个幽州的异族都亲近于你。可是幽州如今最强的势力,或者说整个河北最强的军力,实际上还是您的手下公孙瓒。”
“公孙伯珪虽然已经被权利迷失了双眼,被眼前的局面激起了心中的野心,然而其自微末中一路走来,能力上自然不用多言。其常年身居幽州边境,抵抗异族的侵略,白马将军的名声可不是其自称的,而是他在这十余年来一场场和异族的血战中,用无数异族战士的鲜血铺就出来的。而其麾下堪堪十万的精锐边军,亦是经过尸山血海洗礼的百战老兵,更别提还有他亲自组建,并依之纵横边地未逢一败的绝世精锐白马义从,这些都是公孙瓒手底下可以横扫河北的依仗,若非他被州牧以大义,民心,钱粮等先天上的劣势压制了多年,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来商议什么了。”
“哦?”刘虞冷眼望着沮授,嗤笑一声,“那依着汝的意思,公孙瓒之力,河北之地已然无有能抗者,那汝主又何必派汝前来联合于某,直接投降不是更好?想来依着某的身份和地位,他公孙瓒也不敢对某无礼,不是吗?”
“呵呵!”沮授淡淡一笑,“刘州牧说笑了,州牧为我大汉世祖嫡系皇族,幽州长官,又如何能屈于野心之辈之下,更何况依着公孙瓒的野心和对州牧的恨意,纵然碍于大意,初时不会对州牧有何不敬,但是其后如何,那州牧心中应该也有数吧!州牧要冀州,公孙伯珪对于大汉的威胁,对于河北的威胁,对于吾主,对于州牧的威胁,都是我们不能等闲视之的!”
话到这里,沮授认真的向着刘虞行了一礼,恭声说道:“刘州牧身为汉室宗亲,天下表率,如今逆秦新起,汉室动荡,正是需要如州牧此等天人力挽狂澜之时,公孙伯珪依仗战力嚣张跋扈,如今更是意图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我冀州大军讨伐叛逆,内部空虚的空档上来犯,妄图拿下冀州,一统河北,此正是其狼子野心的最佳呈现,州牧若是还不行动,那公与无话可说,无非就是回去冀州和我主同进退,为大汉尽最后一份力!只是不知,当公孙瓒马踏河北,逐鹿天下的时候,州牧可有面目去见我大汉的先辈们?”
话音落下,沮授目光炯炯,毫不畏惧的盯着刘虞,将一幅忠心为主,忠心为国的大无畏士子形象彰显到了极致,静静的等候着刘虞的答案。
“你不错!”刘虞沉默良久,突然大笑起来,指着沮授轻轻点头问道,“河北之地,冀、幽、并、青!并州三雄鼎立,其中更是有逆秦党羽参与其中,张颌大军无法退也不能退,青州黄巾军残部肆虐,百万之众无人敢于乱动,其中更有北海孔文举和其麾下大将太史子义,暂时也就是那样了,唯有我幽州和冀州百姓安稳,战乱不兴,这是我大汉的根基,是我大汉再兴的依仗,虽然汝主别有他图,但是作为袁家庶长子,相信袁本初他自己以及汝等这些文武也都该有一条底线和准则,所以某别无选择,这就是你们的依仗吧?”
分析完毕,刘虞不等沮授开口反驳,继续说道:“冀州为我大汉十三州之首,人口众多,资源丰厚,汝主虽然占据之法不得人心大义,占据时日也是不够,但是想来依着你们的能耐还有他袁家的底蕴,在不损伤冀州的前提下,该有的实力还是能拉扯出来的再加上袁本初自己留下的一两万精锐,想来三万可战之兵,应该没有问题吧?”
沮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自然如此!”
“不错,汝在我河北士子中的名头倒也不全是虚的,为人倒是实诚也没有把某当傻子看!”刘虞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沮授的实在话很是满意,“公孙伯珪虽然纵横边疆,而且也一直在北平等地屯田经商弄马匹生意,但是在某的打压下,他虽然也积攒了不少钱粮,相比起他那恐怖的精锐大军数量,却是还有不足,所以他此次纵然要开战,拓展自己的势力,实际上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全军出击,孤注一掷,以求在短期内解决战斗,从而以战后冀州的富硕来弥补自身,其二则是大军屯田,只动用部分精锐前来一战,以精锐兵力一点一滴的大战吾等。”
话到此处,刘虞盯着沮授,意有所指的问道:“沮公与,汝作为享誉冀州,名扬河北的智谋之士,那你来给我分析一下,公孙伯珪会如何选?”
沮授看了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