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麾下的猜测被他强硬的打断,一声令下,三千白马义从三万五千的精锐边骑快速的向着界桥边冲去。
“主公!我军长途奔袭,人困马乏,前方就是界桥,袁本初大军蓄势待发,我们可要在此先行驻扎休息一番,以免意外发生?”公孙瓒刚刚策马狂奔,鲜于辅身后一名神色肃穆的青年将领犹豫了一下,快马加鞭了一下,高声对着公孙瓒请示道。
“汝是何人?”公孙瓒刚准备狂奔释放的感觉被阻拦住,神色当即一变,沉声问道。
“某乃鲜于将军麾下百夫长,田豫,田国让!”眼看公孙瓒连认识都不认识自己,青年田豫脸色难看的落寞回道。
“哼,汝区区一个百夫长又怎么知道我大军攻伐之奥妙?还不退下!”公孙瓒冷冷的说道,但是看到好似被田豫说动的身边将领亲卫,犹豫了一下,沉声解释道:“此战,我军之胜机,当在一个速字,虽然远途奔袭耗费良多,但是汝等莫非没有发现某一路上都在控制前进速度,这种速度的损耗,对白马义从来说,不算什么!至于其余边军,亦是我军之精锐儿郎,虽然有所影响,但是也不会太大!可我们要就因为这一点影响,而就此扎营休息,先不说失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就是浪费的时间,还有其中会有的变速,都不值得!”
“主公英明!”青年田豫神色一亮,虽然还有点气闷,但是却也一副了然的姿态,恭敬退下。
“将军,主公这次将大战的指挥全权托于你手,看来在主公心里还是知道只有将军还有我们先登精锐才是他最可靠的兵将的。”界桥边上大营,一名先登锐士对正坐在一边思考的鞠义说道,“将军,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更进一步的在主公心中证明他的这种选择是正确的!”
“哼,先登不需要证明!”鞠义不爽的打断道,“而且区区白马义从,区区公孙匹夫,凭什么在天下享有如此高的声名,如果他们早点碰到我,碰到我们,老子早就教会了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精锐部队!”
“将军,这一次也不晚啊!”
“不错!”鞠义狂傲的点了点头,“这一次就让我们狠狠的打一下天下人的脸,告诉他们,在他们心中被奉为绝对精锐的白马义从,在我们先登面前,不过是一堆任由我们捏扁搓圆的废物!我鞠义组建的先登锐士,才是这天下最强的精锐部队!”
“诺!”一众先登锐士,目光火热的望着眼前的鞠义,常年来的相处,让他们对于这个男人有着绝对的信心。
“这一次还有什么我们有考虑到的变故吗?”狂傲的安排好麾下兵将,鞠义随性的躺在一处草窝里,感受着心中莫名升起的一丝危机感,神色郑重的想到,“应该不会,老子可是鞠义,而且这次主公还给了我全军的统帅调动之权,再加上老子麾下的两千先登死士和颜良文丑哪两个莽到无极限的家伙,想来就算是正面遭遇了率领并州狼骑的吕奉先那家伙,老子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甚至就是依靠先登拿下他也不是不可能,区区白马义从,区区公孙瓒,不可能让我感受到危机的,那这诡异的危机感是咋子回事?
鞠义迷了!
同一时间,袁绍正面色冷漠,眼中隐含杀意的对着身前的颜良文丑说道:“鞠义那家伙仗着先登死士,变得越来越快了,这一次他败了就不提,他自然就死在这里了,但是万一他胜了,只要我们击败了公孙瓒,你们二人就想办法给某拿下他,明白了没?”
“诺!”作为最先投靠袁绍的心腹大将,颜良、文丑也许没有那么好的脑子,但是在忠心和执行袁绍的命令上,他们两却绝对是整个天下,最直接,最让袁绍安心的存在。
“高将军,主公让某将这条情报给你!”
高顺神色冷漠的接过吕布亲兵送来的线报,不过他并没有打开。因为他知道,吕布这会儿给自己的会是什么线报,因为这是他唯一一次主动问吕布要的东西,吕布既然给了,那就说明,自己关注的事,就要发生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高顺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先登和白马之志又会是什么,天下有名有姓的精锐部队好像只有这些了,这条路毕竟难走,你们的这次交战,会是什么结果呢?”
站起身来,高顺缓缓走出自己的营帐,来到陷阵军营忠心的那杆军旗边上,轻轻抚摸了上去,整个人的气势越来越强,强悍到b的威压缓缓以高顺为中心,以陷阵军大营为中心向着四周疯狂的散发出去。
“这种感觉?!”濮阳城墙上,吕布刚巡视完城防,突然神色一变,感受到了空气中的那种特殊变化,直接转过身形,看向了陷阵营的方位,默默自语道:“这就是军魂吗?每次感受到这一种感觉的时候,都让某心中有一种恐怖的感觉啊,那种有死无生的信念杂糅成的意志贯穿着整个队伍,真的是纯粹而又恐怖,想不到某自诩无敌天下,手底下却出了这么一个怪胎,这么一支变态的部队。兵阵之道,何其难也,但是走到极限的人,也何其恐怖啊!陷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