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神色冰冷的望着鞠义,一边奋力出n抵挡着先登死士的进攻,一边则快速的在脑海中继续分析着方才的战斗。
“刀斧手看似溃散,实则散而不乱的蜷缩在界桥两边,既躲过了我们箭雨的覆盖,又躲过了紧随其后的战马冲锋,更是能在那些刀弓手以独特的步伐直面牵扯并让我们前列士卒陷入混乱之际,直接抓住时机快速的冲锋出来,从侧面薄弱处狠狠地斩断着我们的阵势!”
“前方部队失力摔倒,中央左右刀斧手聚散穿插砍杀马蹄,让整个白马义从宛如一体的冲锋阵型瞬间变的千疮百孔,混乱不堪。想不到老子为之自豪的冲击力道在此时反而成了要命的羁绊,相比于你训练出来的那些在地面上灵活跃动的先登死士,老子的白马义从战士在速度被限制住以后,就好像陷入了沼泽中一般,越是挣扎,陷落的也就越快,直到被你们一点一点的掐断咽喉窒息而亡。”
“厉害啊,真的是厉害啊!”公孙瓒搏杀中的脸色再度流露出一丝阴沉森然,心中喃喃自语道,“鞠义,汝难道是那方势力训练出来专门针对于某的?要不然无论是那中央刀弓手的特殊步伐,还是左右刀斧手溃散中保持不乱的独特阵型,以及最后对于撕裂冲杀某之阵型的精准时机把握,这都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人两个人能研究训练出来的,汝到底是谁?袁家的底蕴?或者是辽东的暗将?总不会是渔阳的那老不死?”
公孙瓒神色变化,阴晴不定,虽然此时他还依然处于先登死士的围剿之中,但是听着已经近在耳边的公孙边骑的冲锋声,他对于自己的生死并没有丝毫的担忧,甚至就是这一场大战,他也自信,虽然白马义从输了,但是公孙瓒依然还会是最后胜利的那个!
再度横扫出n,染血的寒n狠狠的撕裂了一名先登死士的身体,公孙瓒任由着那猩红的鲜血滋满他的全身,感受着其中的热量和血腥,带血的牙齿微微露出一个森然的微笑,“好,果真好的很啊,无论你的背后是谁,敢如此算计我公孙瓒,那老子早晚都要让他们知道算计某的后果,鞠义是吧,你赢了,但是某要让知道,一场大战的胜败绝非区区两支精锐部队就能决定的,援兵已到,随某杀!!”
一声狂吼,公孙瓒望着已然到了跟前和最的先登死士交上手的自家边骑,愤恨的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中的杂念摒弃,筋骨耸动,努力压榨爆发着体内剩余的罡气,一马当先的向前杀去。
“杀!”此时残余的白马义从已然不足一百,同样看到冲到跟前的边骑的他们,随着公孙瓒的爆发鼓动,再度奋起了体内的力量,同样怒吼着向前冲杀起来。
鞠义望了一眼远处已然开始攻击己方阵势的公孙边骑,以及被自己围在中央已然成为了强弩之末但是却在公孙瓒的带领下再度爆发出惊人战意的白马义从,不由皱起了眉头。
步兵要团灭骑兵除了绝对的战斗力差距,还有一点那就是必须限制骑兵的移动,在这一点上,此前鞠义指挥先登死士就做的很好,要不然的话,白马义从作为天下精锐,也不至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被人数比自己还要少一千人的先登死士打了个几近覆灭。然而就算如此,在鞠义多年的谋划指挥下,先登死士也依然付出了足足一千余精锐的代价。
而此时,虽然公孙瓒身边兵马已然不足百人,但是除非鞠义想要和公孙瓒同归于尽,要不然鞠义此时就只能暂且放弃围攻公孙瓒和这一百白马义从,转身列阵迎战冲锋而来的两万余公孙边骑,否则的话,就算先登有把握全军覆灭掉白马义从脸带公孙瓒本人,但是面对着冲锋起来的一万五千余公孙边骑,这残余的一千多先登死士纵然身处界桥这种绝佳地势,却也可能连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就要被暴怒的公孙边骑给碾成碎末。
毕竟彻底冲锋起来的公孙边骑,可不比已经被鞠义研究透彻的白马义从,冲锋强度没有那么强悍的公孙边骑绝对能完美的掌握住自己的冲锋速度,想要让他们失力摔到,基本不可能,更何况,人数上面的绝对优势,足矣让公孙边骑慢慢的抹杀先登死士了。
至于援军,深深清楚自家实力的鞠义根本没有报任何希望,张南焦触能以五千袁家精锐加上五千郡兵牵扯住一万公孙边骑,已经足够让鞠义刮目相待高看一眼了,肯定就不指望他们能挑翻鲜于兄弟,带兵来援了。
至于袁绍那边,虽然先有颜良带领的一万袁军精锐残余,后有袁绍带来的千大营底蕴精锐,但是鞠义依然不认为他们在面的着三万公孙边骑的长久绞杀以后,此时还能保留多少实力,依着此时来援公孙边骑那一万五千的数量来判断的话,恐怕袁绍那边此时还能有千兵马,这其实已经足以令人惊奇了。
要不是来援的公孙边骑确实在鞠义估算下只有一万五千之数,那鞠义是万万不敢这么想的,毕竟这说明三万公孙边骑中起码还有一万左右的人马正在袁绍那边和袁绍互相牵扯着。
“鞠义,此战至此,我们兄弟两服你,去吧,老子相信你能拦住这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