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堪似乎也想要在学堂之中弄些小动作,让一些夫子对其议论、排斥一番之类的,不过在宁毅一向自得其乐的风格之下,这事情暂时倒还没起到什么作用。
一切的事情都在按照大家预期的方向发展着,乌家拿到了皇商,正在为皇商的事情做着准备。苏檀儿试图稳定住苏家局势,但看来也在无奈的滑坡,她将大量资金投入到了原本是针对乌家的市场上,在众人看来,大抵就是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为想要低价冲货破坏市场而做的准备,当然,如今还未实施,到还不会有多少人要打倒她。
外部方面,在苏檀儿的努力下,只是少许滑坡,其余的人,大概是等着苏檀儿真正下台或者一切底定再考虑是否放弃苏家就算之后苏家仍有中型的规模,也总会有一部分人要放弃苏家的。至于在苏家内部,苏檀儿所面对的压力就越来越大了,苏伯庸还未去世,因此暂时还能撑住,但具体能撑多久,看起来就很难说,一部分原本亲近大房的堂兄表弟眼下也开始往二房三房靠拢。
外面的世界上,人们津津乐道地说着乌家这次的手段毒辣,津津乐道地说着那首酌酒与裴迪,宁立恒的难堪与此时的安静、灰头土脸,当然说得更多的,还是布行将来的格局,乌家的扩张。由于又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任何的动静,江宁布行的局势看起来快速变化着、酝酿着,人们都快忘记宁立恒这个人,在无任何人了解或者觉得有必要了解他最近动向的时候,一些东西,终于开始如噩梦般的出现了端倪。
那是九月底的时候,距离中秋之后的那场布行年度聚会,刚刚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原本的一切都是那样明晰,可到了某一天,对外界来说没有任何征兆,它就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如果放之千年以后,那就仿佛一支股票稳稳当当、理所当然地到达了高点,当所有人都认为它一定会持续下去的时候,它却毫无征兆地掉落、崩盘,甚至谁都不明白原因到底在哪里。而当人们在最后渐渐明白过来的时候,才终于能够看清楚曾经那些东西里蕴藏的黑暗,以及在最初就笼罩在所有人上方的那道身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