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之眼的攻击还在继续,捷克斯诺这边难以匹敌萨卡斯基与独角冰怨恶魔头领该隐的对战中处在了下风宋浅再一次把天海无一打成了残血,装备压制、等级压制加上技术压制,压得天海无一没翻盘的机会。
二段强化突刺立马跟上了天海无一,打断了他生命恢复药水的效果,逆邪枪头有着血色的光泽闪过。
我的长枪依在,你的狗命拿来!
快速一枪,直捅,白光完结。地上留下来一只头盔证明着他曾经来过,青铜级头盔,没兴趣。
宋浅解决掉了天海无一后,便转身又回去带领他的队伍了。
天海无一现在是脸都气炸了,这是他在这个游戏里第二次被人给杀回复活点。这何处天涯上来就是一顿攻击,搞得他想开口说句话都没机会,攻击太过凌厉了。
他不过是意图抢过一次何处天涯的ss,还成功地被人家给团灭了,这尼玛咋还来干他呢!我们之间有那么苦大仇深的吗?
宋浅的罪孽值还没有洗完,这就又增加了一点,工作量又大了些。
“我们现在怎么办?这只霸主级的ss太强了,如果没有能够抗衡它的人出现的话,那这个捷克斯诺就保不住了。”牧依月向众人询问道,其实是向宋浅询问着,也组队有那么俩三个小时了,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支队伍的主心骨就是宋浅。
“完了就完了呗,我们也无能为力,或许游戏主脑设定的就是捷克斯诺被冰怨恶魔们给攻占了。说不定系统发布的这个事件就是来给我们玩家新鲜新鲜的。霸主级ss了,不是我们玩家目前能够抗衡的对象,所以我们还是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争取多弄点猎魔点,争夺榜前三。”宋浅对于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总是直讲,虽然这话有点不太合适,但有很现实不是吗?
牧依月没有再说话,人嘛,不都是这样子的吗,事不关己的时候,自个高高挂起,正常得显得“病态”。
宋浅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不怎么招喜的,但就大多数个人来说,自私是正常操作。在这个世界上你一定要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要做到对自己适当自私。
遇事可尽十分力,逢人定留三分情,绝不可一颗心就吊在上面,给自己留有余地,方有后来的故事。
该隐之眼的诡异黑色光束已经统治整个捷克斯诺战场了,无人可挡,超神一直还在延续,唾手可得。
萨卡斯基不敌该隐,血量已经少了45,很快就会跌倒半血以下了司兰托早已伤痕累累、体力不支地被他仅存的几个手下架回了捷克斯诺镇上。
捷克斯诺小镇外边的这块战场,人类已经大势已去了,冰怨恶魔们正准备突破最后的防线杀进镇子里,想用美味的大餐了。
在冰怨恶魔们涌出来的地方,冰怨祭坛的火炬台台口,一个黑袍人和一个带着银丝眼镜的半百小老头出现在了那里。
“大人,这里就是冰怨祭坛了。”瓦尔纳哈着腰身,语气谄媚,一脸奉违的样子,对停在前边的黑袍人说道,哪里还有作为捷克斯诺镇镇长的威风所在,俨然一狗腿子。
冰怨祭坛的火炬台口已经没有冰怨恶魔再冒出来了,看来该出来放放风的已经都出去溜达了。
“我要的东西都带上了吗?”干枯沙哑的声音从黑袍之下的口中蹦了出来,。
“都带上了,大人,你看。”瓦尔纳随即掏出来一枚刻有人为纹路的冰怨石和一张泛黄的羊皮纸。
“很好,把羊皮纸给我。”黑袍人的沙哑声音再度响起。
瓦尔纳可是知道这个黑袍人的厉害的,不敢忤逆有他,连忙将那张泛黄的羊皮纸递给了他,双手呈递状,头低得低低的,不知道是出于恭敬,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黑袍人右手的衣袍一挥,瓦尔纳手中的羊皮纸便没了踪影,出现在了黑袍人那只右骨手中。
瓦尔纳自然是看见了黑袍人那只又骨手,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袋里:他不是人!
恐慌与害怕的情绪加深地笼在了他的心头,他似乎从那只白骨的右手看到了黑袍人黑袍之下的一具粼粼白骨,成了精般还会说哈得兰话!
那张泛黄的羊皮纸摊在黑袍人的右骨掌中,四根指骨伸开着,大拇指指骨曲着,在那泛黄羊皮纸上划来划去,似乎在写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大拇指指骨一会儿又停了下来,想必是已经弄好了,骨手又收回了黑色袖袍中,而那泛黄的羊皮纸又出现在了瓦尔纳的手中。
害怕归害怕,但瓦尔纳终究是个镇长人物,还是见过些世面的,心里虽然惶恐得要死,但脸面上说不上是风轻云淡,倒还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着再次出现在自己手中的羊皮纸,瓦尔纳心里是疑惑的。
“用这张羊皮纸包住你手中那枚冰怨石,然后把它们一起丢进祭坛中央的那个高架里面。”黑袍人用着沙哑的声音对瓦尔纳“命令”着。
“那您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