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到迟日益身边,诸般手段使将出来,不多时就将那些役吏收拾得服服帖帖。迟日益也因此对他更为倚重。
“德生哪!你这话可是等于没说!你想想,张国柱在洪经略帐下,谁调得动他?许天宠向来只听续顺公的号令,而沅州总兵韩支和辰常总兵杨遇明,他们自己现在都是丧家之犬呢!”
“唯一可倚仗的只有张士元,可他麾下那些士卒……拉出去也是送死。况且本院未兼提督衔,调总兵官还得上奏兵部请旨,远水解不了近火,这事儿麻烦了!”
“大人,既然无权调动他们,那咱们就不用管荆州了。如今郧阳也被贼匪围攻,大人就是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唐求眼珠转了几转,便嘿嘿笑道。
“郧阳被贼匪围攻?”迟日益脑筋一下没有转得过弯来,只得不耻下问,“德生的意思是?”
“大人,这事就交给学生去办。只需数日,学生担保郧阳会被姚黄诸匪围个水泄不通!”唐求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轻抚着几根鼠须,胸有成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