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结实,他这一下血就顺着拳头淌了下来,滴在地上染出一片红色,“让他打我一顿好歹还能出出气,我知道他这些年来过的也苦……”
陆然听完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拍了拍小光头的肩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从他胸前口袋里揣的大前门盒里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就这样陪他蹲在那里抽了起来,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陆然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妈的病还能治好不?”
小光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镇医院的大夫说能治,但是得到市里的大医院,光手术费用就三万多,术后的药钱营养费啥的都没算,我家根本掏不起。”
陆然突然站了起来,把手上的烟屁丢在地上用鞋跟碾灭,在外边冻了这么长时间,他感到有些冷。
伸手拉了一把小光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