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呼救,与此同时更加不具有从关押她的房间当中逃出去的能力。
“你醒了?”停留在这个城镇期间,依旧肩负着照顾与看守杜羽的责任,米拉甚至于就连晚上睡觉,也必须得和杜羽一个屋子。
在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安顿下来之后,适时地为杜羽端来了食物和饮水,米拉却第一次遭遇了杜羽的拒绝。
“我不要喝凉水,你把这个水给我烧开,然后等放到温乎了再端过来给我喝。”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是给你喝凉水,你也没有什么意见啊!那么怎么在这个地方落脚之后,你就突然提出要把水烧开了然后再拿给你喝呢?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把水烧开,高温就可以降低我给你吃的那种药的药效吧?”
“假如你当真是这么想的,那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给你吃下去的、会让你浑身无力的药都是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所以,别在那个地方折腾人了,快点把这些水喝了吧!”
“我才不会愚蠢到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给我吃的药究竟是拿什么东西做成的,就盲目地以为只需要提高了水的温度,吃下去的药,药效就会发生变化。我现在之所以提出让你把水烧开也并不是想要折腾你,而是因为,我例假来了。”
自打来到埃及,除了还没有取得曼菲士的信任的最开始的那段日子,以及自己被米拉他们从底比斯带走的这段日子以外,杜羽就从来也不曾喝过生水。
在现如今这样一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一旦生了病,那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看过多少新闻,而那些新闻又有多少是说非洲人民因为饮水条件差的关系而染上了疾病的,所以,杜羽只要拥有那个条件,就绝对是要把水烧开,尽可能彻底地消灭里面的细菌、病毒或者寄生虫之类的东西的。
展开沙漠旅途之后,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喝开水,杜羽在没办法讲究卫生的情况下自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现如今身处的这个绿州城镇,绝对是有那个条件烧开水的,于是,杜羽自然不会再选择继续委屈自己。
“我不知道你来那个玩意儿的时候会不会痛,但是假如你让我喝生水兼冷水的话,那么我是肯定会小腹坠痛,并且有可能会拉肚子的。”
“这么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是那么的配合你们,从来没有在旅途过程中给你们添任何乱子,所以,难道你想看我病倒了,拖慢你们的行进速度,并且最终给你这个需要照顾我的人增大工作量吗?”
“所以,乖乖地把水拿出去烧开了,这样做对你对我都好。只要我没有生病又不肚子痛,你也就不需要额外照顾我,从而给自己增加负担了不是吗?”
“”当初在数学班上课的时候,就知道杜羽的饮用水一直都装在乌纳斯随身携带的那个水囊里,米拉很清楚,那个水囊里的水并不仅仅通过杜羽大力推广的净水手段进行了净化,与此同时更是被煮沸过的。
于是,虽然不明白杜羽为什么要这么讲究,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话确实是对的,米拉就这么把原本应该提供给她的冷水拿到外面去烧开了。
浑身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无声地埋怨着例假给女性的生活带来的各种麻烦,杜羽却并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提出的这个小小的要求,不但让自己免于生上重病,与此同时更为自己创造出了一个脱离伊兹密王子,返回底比斯的机会。
由于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时间,并且又在入夜之后喝了那么多的热水,因此,杜羽这天晚上就这么因为肚子不饿的关系因此没有吃晚饭。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发现并不仅仅只有伊兹密王子一个人病倒了,并且其他人中也有许多人同样病倒了,于是,杜羽一下子就感叹起,还好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吃晚饭了。
作为一个理科生,对生物非常感兴趣,杜羽更在现代的时候看过很多有关于传染病的科普读物。因此,假如要是有人问起她,有什么传染病是在夏天爆发的,那么杜羽肯定会不假思索地立刻想到登革热以及霍乱。
早上大概四点钟不到的时候,就被忽然间响起的拍门声从睡梦中吵醒了,杜羽在苏醒过来的一瞬间,完全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如此急切地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她和米拉。
“不是说接下来的几天会发生沙暴,所以在最近两三天时间内,我们都不会离开这个城镇吗?那么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有人过来敲门,扰人清梦呢?”
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杜羽不过才刚刚嘟囔完这样一句话,先她一步被敲门者从睡梦中唤醒的米拉,就直接穿过房间,前去打开了房门。
“米拉,快开门,快点开门啊”门外的年轻男子一边拍打门板,一边发出的呼喊声,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直接停住了。收回了原定应该拍门的手,没有直接打到米拉的身上,年轻男子所要寻找的人却并不是米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