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初bn杜羽的时候,我虽然在各个方面都做到了尽可能小心谨慎,绝对不给杜羽一星半点能够从我身边逃跑的机会,但是,因为沙漠绿洲城镇突发的传染病,我最终却还是没能够把她带回赫梯。”
在当初杜羽借着霍乱和他进行有条不紊的谈判的时候,伊兹密就知道,杜羽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所以,在米诺斯王国使用强制手段把杜羽从埃及近海地区进行bn之后,杜羽会因为根本咽不下去这口气,并且不愿意受制于人,而选择采取些什么行动,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假如说,在自己原本所待的那座岛屿上,杜羽借助着给米诺斯国王看病的机会,把这名少年君王bn成为了自己的人质,那么,她自然就能够使用这个筹码和米诺斯王国展开谈判,并且最终获得离开米诺斯王国的机会。”
“而王太后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返回克里特岛,也正是因为她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杜羽手中的人质,所以她再继续留在自己原本所在的岛上,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默不作声地想到这里,并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伊兹密还不忘记继续寻找其他的事实证据,来支撑自己的观点。
“正是由于自己的国王被抓了,所以,在杜羽迫切地想要离开米诺斯王国的情况下,米诺斯人自然必须得为她提供她所想要的船只。”
“杜羽就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船只,也绝对不可能会信任bn自己的米诺斯人,因此她会选择希腊人来为自己开船,自然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以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那艘船上的希腊人,全部拥有统一的着装,并且他们的衣物还全部都是新的,伊兹密只感觉这种特殊的情况用“这完全就是杜羽提出的要求”来进行解释,会变得非常非常的合理。
自己的国家内部也有奴隶,因此知道长时间从事高强度的劳动,与此同时又没有办法吃饱、穿暖并且睡好的奴隶们,究竟会被折磨出怎样的身体特征,伊兹密越是看向那些希腊人,就越是可以断定,他们这些人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奴隶。
“明明身为奴隶,现如今却可以穿上这样整齐而又干净的衣物,这些奴隶更明显是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吃饱、喝足并且睡好了,所以身体情况才会得到了改善,并且脸上也因为气血流通的关系而变得红润起来。”
面对着很明显拖家带口的希腊奴隶,伊兹密越是注意他们那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的精神面貌,就越是认定,他们应该就是被杜羽征召的船员。毕竟,明明身为奴隶,但是身边却没有监督官监督他们的工作,这不是显得非常奇怪吗?
“整只船队装备精良,却在停靠的时候很明显刻意与前面那艘普通的货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停泊在靠后的区域里的那支船队,假如是因为自己的国王被bn了所以才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那么这也就可以把我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解释清楚了。”
虽然进行了如此一番分析思考,但是在拥有明确证据之前也不能够断定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伊兹密只打算找个机会摸清楚普通货船上是不是真的搭乘着杜羽。
“毕竟,假如她真的在那艘船上,并且拥有这艘船最高的指挥权的话,那么,她会选择现如今的这条航海路线离开米诺斯就显得非常奇怪了。不管怎么说,埃及也在赫梯的反方向不是吗?”
并不知道杜羽是因为对晕船的难以忍受,以及对不知道究竟何时才会发生的海啸的担忧,所以才会选择了这条路线,伊兹密认为,杜羽仅仅只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摆脱曾经让她吃过大亏的海洋,因此才会选择了这条最近路线登上陆地。
没有选择在现如今风狂雨骤的时候,去接触那艘希腊人驾驶着的船只,伊兹密却不待自己为自身创造机会,就当真在那艘船的甲板上见到了杜羽。
伴随着季节的转换,杜羽现如今所处的早已不再是烈日炎炎的夏天。因为被bn的关系而离开了低纬度的埃及,杜羽在选择了现如今这条北上的航线之后,每天都在增高自己所在的纬度数值。
越是往北边走就越是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寒冷,杜羽在今天下过一场瓢泼大雨之后,勒令让绝对不能够使自己着凉的密诺亚尽可能地呆在温暖、干燥的船舱里。
让路卡留下来好好地看住密诺亚,自己则离开房间去往了甲板上,杜羽完全没想到,她不过才刚刚来到室外呼吸了几口弥漫着少量臭氧的新鲜空气,就在随随便便向着不远处的那艘赫梯船只眺望的时候,见到了刚好同样正在甲板上的伊兹密。
“伊伊兹密?”虽然出于多方考虑而选择了北上的这条道路,但是却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杜羽在确定自己并没有看花眼之后,立刻就因为惊讶而发出了短促的呼声。
在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的同时,注意到对方同样发现了她的存在,杜羽就这么立刻招呼身边的希腊奴隶,让他们帮助自己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