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我没办法放出去。”
“啊?”
“这牢里的侍卫都是自己人,但是周围有无数眼睛盯着,我有释放过马先生,但不到三天就被人抓回来了。”
“既然连马先生都能抓回来,那么这些眼线都是比咱们还熟悉长安城的人了?”
“那是自然。”
“那一定是一直在长安办事的人了,又过去了两年,虽然没人会认识我,只会真以为是陈先生你的某个朋友。所以还要请您做做戏了。”
“没问题。”
“当初把马先生抓回来的人不是兵部的吧?”
“大多是私人府内侍卫和江湖人。”
“那就好。”
“我立刻带你去见马先生。”陈先生说道。
这件监狱地上是一片干草,摆着一张桌子。萧九和左贤旁边坐着一个中年人,一身囚服,正端着一杯酒在喝。
“马老先生还请您为我们讲解。”萧九说道。
“洪府确实是经常有人去挑战,不过从前还没有听说过被轰出来,我想这应该和后天即将到来的勘天宴有关。”
“勘天宴?”
“便是武道榜第二长安神鸟管勘天的寿辰,每年的这个时候,京城的武道世家会在管府集结为管勘天庆寿。然后会进行斗武大会,乃是各个武府,世家的后代弟子的比斗,二十五岁以下的都可以参加。最后的胜者可以得到管勘天的奖励,每年都不一样。”
“莫非是他们都在筹备寿礼和斗武大会,所以谢绝挑战?”左贤说道。
“这样的大事件就要到来,尽量减少麻烦。”马先生说道。
“既然长安所有江湖名人都要去,咱们何不去趟一趟浑水?”
“那些可都是名门之后,我们怎么进去?”
“找个长辈呗。”萧九笑道,“寒姑姑不就在长安吗?”
“那我们这就去找她!”左贤说道。
萧九放下手中的酒,“马先生,陈先生,这些酒留给你们吧。江湖事急,来日再来看望你们,先告辞了。”
“保重!”
“保重啊!”
走出刑部大牢不久,二人转身进入了一条小巷子。
“右边街边楼顶,还有二楼屋内,这条小巷子尽头,都有人,大概十来个。”
“陈先生既然说了,这些都不是当兵的,那就放开了手干吧!”
“行。”
两人走到小巷中央时,四面八方传来“嗖嗖嗖”的声音。十来个黑衣蒙面的人跳了下来,围着两个人。刀剑齐出,每个人的兵器上都是紫油油的,在阳光下也没有反光,显然都涂了剧毒。
萧九和左贤背对背也拔出了兵器。
“左大哥,在塞外的无数个夜晚,我都睡不着,全都在练枪练剑幸而在塞外遇到了一位高人。”
谈论之间,两人从而地挥舞刀剑,在人群中自由穿梭。
“哦?这位高人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他送了我一本诗集,一套剑法。”
“什么诗集?什么剑法?”
“诗集就是剑法,剑法就是诗集。李太白的诗集,李太白的剑法!”
“所以现在要使出来给我看看咯?”
“那剑法太高深,两年我只学会了六首诗。”
说着萧九在穿梭中停了下来
“银鞍白鼻祸,绿地障泥锦。”只见萧九腾起一跃,侧身在空中旋转起来,点了两次地面之后,白剑贴于脸变自上而下,点向面前的敌人。身下白袍飞舞,萧九的另一只手隔着白袍轻轻一引。正如诗句一样,白衣做银鞍,白剑做白鼻,衣袍如障泥挡住泥土一样挡住了兵器。
剑尖点在一个人的脸上,瞬间收剑落地,然后顺手割下了染毒的衣袍。溅出的鲜血甚至没有染上白剑。
即使有人已死,也没有影响这群人的情绪,敌人再次围攻而来,瞬间四把兵器已经罩向萧九的心窝,丹田,额头,后劲。
“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且就胡姬饮。”
萧九瞬间下蹲,以其独有的飞快速度,向四周刺出,逼退周围的人,然后弹身而起,宛如春风吹过,挡开了头上的兵器,随后剑尖向下四处点落。萧九的速度实在太快,落花之处,无不鲜血迸射,不过此招却才使一半。
落地时,剑已走到下游,手中长剑向斜上方一扫,便如马鞭挥出,气势磅礴,划出数道血线,斩杀两人,然后身体完全顺势跟着上扫的白剑往背后倾倒,一手握剑仰头后斩,一手抬起来拱卫身前,便如仰头饮酒一般,说不尽的飘逸洒脱。不过这一首洒脱的诗,却带走了五个人的生命!
另一边的左贤在抵御敌人的同时,也看着这边的情况,忍不住开始叫好。
左贤速度没有优势,但是力气却奇大,他的大刀比普通的长刀更厚,往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