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已经吓傻了,脖子上被抵着苦无,嘴被人捂着,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昨天听香磷说她的师父跟着暗部的人走了。
由于担心师父,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就在这里借住了下来,而香磷忙到了半夜才回来,可是依然没有带回来师父的消息。
熬了半夜的夏海终于顶不住了,于是一睡就睡到了晌午,刚才醒过来听到储物间有动静,以为是香磷或者师父回来了,但她真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虽然忍者学校毕业了,但是却没有通过下忍考核,虽然被调剂到了封印班,但她却很向往成为一名真正的忍者,可没想到当面临敌人时,她却什么都做不到,甚至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果然,我不适合成为一名忍者,夏海心中如是想到。
面对这犹如决堤大坝一样的泪水,春野樱已经无力吐槽了。
“现在我要松开你的嘴了,不要大吵大叫,如果让我察觉到一丝异动,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知道么!?”
春野樱慢慢的松开了捂在少女嘴上的手,少女则紧紧的咬住下嘴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夏...夏海....”少女坑坑拌拌的回答道。
“很好”春野樱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我昨天住在了这里。”
两人之间的交流让夏海稳定住了情绪,终于不在发抖了,不过眼神依旧很惧怕。
“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春野樱眯起眼睛“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是自己家,因为亲切而让她进来前没有仔细检查下房间,没想到竟然还睡着一个人,现在问题大了,要怎么处理这个少女呢。
如果她不是忍者,那么问题也不大,直接掳走了,放津隐村,只是个平民而已,顶多会被处理为失踪人口。
但问题是,这家伙是忍者,如果是忍者就麻烦了,每个忍者都是有编号的,并且进出村子可不是随意就进出的,而是要有通行证。
并且失踪一名忍者可不像失踪一名平民那样简单,忍者的身体包含了各种村子的情报,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忍者失踪是必须追查到底的,哪怕是尸首,也要找回来的。
自己这张脸已经被她给看到了,如果就这样放她回去,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
一名津隐村的使者,平白无故的为什么偏偏去了春野樱的家里,加之年龄,发色,很容易让人怀疑的,忍者的世界不需要证据,只要有一点点怀疑就足够了。
虽然自己可以换张脸消失,但用这张脸见的人,做的事可不会消失,已经有树盈给自己吸引火力了,暴露的话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有好处。
但要怎么处理这个人呢...冷静...
“我...我...”夏海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人给自己提的问题。
“算了,既然你看到我的脸了,想让你忘掉也不可能了,说实话,我不想杀你,但如果你想不到一个既让我满意,又不用杀了你的办法,那我也只能杀了你保守秘密了。”
春野樱松开她脖子上的苦无,从她身边越过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她倒是很希望在这个时候这名少女反抗,或者逃跑。
那样的话,她就有理由杀了她了,至少会减轻内心的谴责。
但让春野樱失望的是,这名少女在苦无离开她的脖子后,没有反抗或者逃跑的意思,而是真的在原地思考刚才她提出的问题。
“坐下来慢慢想吧,时间还很充裕!”
春野樱对着少女说道。
少女机械的应了一声,动作僵硬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春野樱把苦无丢在茶几上,自己则大开大合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那白皙的脖子就那么毫无防范的裸露在夏海的面前。
她故意摆成这样不设防的姿态,就是勾引夏海拿起茶几上的苦无划过她的脖子,但在划向她脖子的前一刻,春野樱的岚遁激光会先一步刺穿她的心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面的夏海急得满头大汗,但始终却没有拿起苦无攻击春野樱的意思。
春野樱心情很是复杂。
如果她伺机发起攻击,那么即便春野樱杀了她,也只能说是忍界的弱肉强食,可是夏海因为想不到解决办法而急得满头大汗都没有动过攻击她的念头。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还没有经过忍界黑暗的洗礼,她下不去手。
...
不知过了多久,一小时,二小时,总之春野樱已经坐的屁股有些发麻了,但夏海依旧没有想出办法。
“想到办法了么?”春野樱看向夏海问道。
“我...没有。”夏海摇摇头,身体抖个不停,她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办法,但无一例外,都行不通。
这个侵略者想要的是不暴露身份,即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