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战斗意志的忍者面对如恶鬼般的树盈转身就逃。
树盈对企图逃跑的忍者抿嘴一笑,随后以快到连声音都无法逃脱的速度来到那忍者的身后,如葱玉般的双手手指按在他的头上,就像甲壳类动物的壳被强行剥开的声音响起,头颅破裂,脑浆四溢。
信步游走在战场的树盈像是在闲逛的少女一样,随手拍飞突如其来的手里剑就仿佛拍打着蚊子一般,无论是忍术,还是忍具,亦或者来自于盲点的攻击,树盈总能在最佳的时刻闪躲或以相同手段抵消。
过于惨绝人寰的一幕幕让忍者们打从心底冒出阵阵寒意,残忍杀戮所造成的血腥味飘散在战场,但凡被树盈抓到的忍者都会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杀死。
“啊!
!
!
!
”
“怪!
!怪物!
!
!
”
“她....她是恶鬼!
!
”
“不....不要过来!
!
”
又一名已经丧失斗志的忍者瘫坐在地上,童孔缩成了一点,被阴湿的胯下传来氨气的味道,因为过于恐惧,身体已经僵硬的无法颤抖。
面对向他靠近的树盈,他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可恶!你在干什么?快动起来啊,次一郎!”
旁边不远处大概是他的同伴,试图用言语来唤醒他求生的本能,但被树盈以恐怖气势锁定的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身体做出相应的反应。
“...”
树盈以蔑视生命的眼神盯着已经崩溃的次一郎,片刻后,缓缓向后抬起腿,像是在踢石子一样,朝着次一郎的头部踢去。
就在这一瞬间,一枚带着起爆符的苦无在她的背后划过空气射向了她。
而树盈却以一个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反身接住了那枚苦无,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射来的方向投去。
“砰”
“砰”
两声爆炸声响起,一声是那苦无上的起爆符爆炸的声音,而另一声是树盈踢爆次一郎头颅的声音。
脑浆血液飞舞在空中,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迅速蔓延至附近,没了头颅的次一郎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的同伴此时目眦欲裂,握着苦无的手上青筋暴起。
感受到强烈杀意的树盈把目光盯向次一郎的同伴。
冰冷的目光在盯上同伴的一瞬间,他浑身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次一郎会一动不动,那是死神的注视,仅仅只是被盯上就仿佛在说你已经死了。
“混蛋!
!
”
终究,次一郎那残忍的死法让同伴克服了树盈如死神般的注视,尽管知道没有任何胜算,尽管知道必死无疑,但同伴也不想什么都不做的死去。
“啊!
!
!
!”
在为自己打气的吼叫声中,同伴紧握苦无的双手没有一点血色,暴起的青筋仿佛把全身的血液都吸纳其中了一样。
集聚全身的勇气,在嘶吼中冲向那有些娇柔身材,脸上总是带有一股残忍笑意的树盈,就算是死,也要打出自己的最强一击。
同伴是如此想着,但在他迈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冲锋时,那个如死神般的少女突然不见了。
“在哪里???!
!
”
同伴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着,但四周除了散落着溃败的忍者联军之外,就再无一人。
“难...难道说...她走了....”
等了许久,不见有任何动静的同伴此时想仰天长啸一声,他活下来了,他从那个死神手中活下来了。
而就在如此想着的同伴四肢传来剧痛,从手指和脚趾开始,像是被撕碎的纸片一样开始崩塌,先是皮肤开始溶解,接着是肌肉,最后是骨骼。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瓦解,直到四肢全部消失才停了下来。
同伴的脸颊贴着地面,缺少四肢的他在以头部的力量向前爬行,他还不能死,虽然砂隐村不是那么舒适,但家中还有爱他的妻子,和一队可爱的双胞胎女儿。
因为是忍者的关系,资源不多的他在村中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他死了,那么妻子和女儿的生活就会失去之前的优握,只要他还活着,哪怕残疾,也能从村子分配到足以让一家人生活的物资。
如果他死了,妻子和女儿虽然能获得一笔补偿,但终究会有用完的那一天。
血水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