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那些都是我自己不懂事虚名而已,让卢大人见笑了!扬州的黄巾贼已经被晚辈全部剿灭,在回京给陛下报捷之后,我主动请缨要来冀州帮助剿贼来了,陛下给我一支兵马前来驰援。只是我不知道卢大人如何会落到这一个地步?”听着卢植的这个话音有点不待见自己,想想也是自己的这扬州牧来的实在不太正路,被这些个士族子弟所不齿,一般人的话还不会当着周瑜的面就摆脸子,但是眼前这位卢植大人就这一份古怪脾气,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看来是老夫眼拙了,周大人如此少年英才能文能武,只是不知道周大人在此等候老夫有何事?现在老夫已经是一介罪臣,当不得周大人如此厚待!哼——陛下受奸人蛊惑,将着剿贼大业毁于一旦,等老夫回京之后定要向陛下奏明其中缘由,周大人请恕老夫戴罪不敢叨扰!”卢植所说的奸人那就是十常侍,只是周瑜买官就是从官署买的,而且刚才太监左丰的一副奴才嘴脸更让他明白周瑜和十常侍的关系不一般,明着在贿赂十常侍,这样的人自己羞于与之为伍。
还没说两句话这卢植就下起逐客令,感情是是自己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周瑜心里面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就算你我素未谋面,但是我周瑜哪一件事不是在为大汉朝尽忠,听着你这说话的意思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十常侍干的坏事,我周瑜用钱贿赂十常侍那就和他们一丘之貉,我也是那个奸臣?一时间周瑜有些气愤填膺,于是他今天到要好好打一打这个大忠臣的脸,他自命自己是为大汉朝鞠躬尽瘁,可是到头来又做了什么?能改变什么?
“卢大人——你老人家即便是入了大狱也依然风采依旧,只是您现在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不再是陛下亲命的北部中郎将,就算你赤胆忠心那又如何?就算你刚正不阿那又如何?您现在依然是一个阶下囚,您说您为大汉殚精竭虑的尽忠,您又做了什么?什么奸人蛊惑?什么陛下受到蒙蔽?这全是你为自己开脱的借口,您不就是想要摆出自己忠臣的姿态,想用陛下的一时糊涂来成就你的万世英名吗?卢大人,您要回京见陛下真的就是为了公心?您扪心自问一下,这么多年来您除了九江郡平蛮族救了一方百姓,剩下的您有为大汉朝做了什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吃了大汉朝这么多年俸禄,不过就是征剿一个小小的妖道张角,就让你如此回头土脸,现在还在这里自命什么清高?家父周显曾任洛阳令数年,刚正不阿不知道受了多少奸人陷害,他依然没有对大汉朝失望,在他的嘴里面就没有听过什么奸人之类的话,到了我这一代看到大汉的朝廷内争权夺利,各地官员贪污腐做,受苦受难的是老百姓,那么今天我到要问一句卢大人,您来告诉朝廷内奸人是何许人也?这里有宝剑一把,您大可以为了陛下为了大汉未来斩杀奸人!”周瑜越说火越大,一下子抽出腰间的宝剑丢在卢植面前,他到要看看刚直不阿的人是不是就是没有脑子的二杆子。
卢植不去贿赂太监左丰并不是他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只是他觉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你与我北部中郎将官阶差了这么多,你还想要问我所要贿赂,就算是我有也不会给你,可是如果来的十常侍里面的任意一位,在官位之上碾压卢植的话,卢植未必会如此轻视。做官的人就算是在清如水明如镜,但是也不可能傻到不懂人情世故,那样的人不适合官场,一旦进入官场就会被排挤出来,而卢植能够辞官修养之后又被人举荐出来委以重任,这些道理他能不懂,只不过是用现在的话叫做装逼没装成,反而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你一个黄口孺子,如何敢如此污蔑老夫?给老夫一把宝剑,你以为老夫是那三岁小儿,大汉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靠着自己的莽夫行径如何保的我大汉江山?当今陛下只是受到那十常侍这些该死的太监蛊惑,才会处处排挤我等,只需我等同力上书陛下,让陛下明白危害江山的真正祸根,只要陛下幡然悔悟纳闷必将一扫宇内之尘埃,到时候何愁大汉不兴!像周大人这样买官之人,为虎作伥之徒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老夫卢植卢子干上对的起大汉朝廷,下对的起黎民百姓,忠心可鉴日月!其实你一个为虎作伥之辈能懂得?哼——”听了周瑜的话卢植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一生就是要为大汉朝廷尽忠,就算是他修养期间也是密切关注朝廷内外动向,黄巾反贼发动谋反他就想要为天子刘宏分忧,保大汉的天下!到了周瑜的嘴里面他反而成了一个沽名钓誉之徒,被一个年轻人这么说他还真的不服气。
“卢大人——我周瑜敬重你不与做口舌之争,今日咱们就就事论事来聊个对与错!当今大汉朝廷之内的势力分布想必您比我清楚,十常侍、大将军、文官三股势力鼎足而立,但是十常侍里面能够伸手的地方那就是官署,还有日常一些索贿途径,他们能够搜刮的地界有限;大将军何进的主要势力在洛阳,军队之中有一些自己的嫡系武将;表面上看着十常侍、大将军何进的势力最大,其实真正势力最大的要数文官势力,除却少数的皇亲国戚剩下的各地大小官员那个不是靠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