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将军别来无恙!咱们这快有三年没见了吧?一直听说你在豫州、颍川一带,怎么突然来了冀州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我好歹也是冀州刺史一定能好好的招待你,手头的事情你就先放一放,院子里面的这些小毛贼我自会处理。”刚处理完邯郸太守袁朗,韩馥就看到皇甫嵩的营门打开,一队人马鱼贯而出,中间身上穿着银盔银甲下颚有些短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是皇甫嵩,他也看到韩馥眨眼的功夫就把邯郸太守拿下,看来这文官坏起来比他们这武将可狠多了。刚才可真的是杀人不见血,为了争夺功劳真是无耻之极,不过也只能怪袁朗倒霉,邯郸郡也属于冀州的管辖范围内,官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瞎说的,韩馥一出马马上就把他压死了。
一般和评书中写的主帅都会穿一身金盔金甲来彰显自己地位的不同,但是这样也给了敌人明确的目标,成了战场上的活靶子,金色盔甲也只有是作为一种武将的礼服来穿到是可以。战场之上为了保命没有一个将领愿意成为活靶子,大家选择了相对于低调一些银盔银甲,也有用铜盔铜甲,士兵们都是用铁片镶嵌的叶子甲。皇甫嵩的出现一是他一马当先走在中间,而是他的身后还打着大汉的军旗和他皇甫嵩的帅旗,加上韩馥也见过皇甫嵩,不过韩馥的说话好像是在挑衅一样,他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张角是我韩馥地界上的匪首,这个首功必须由我韩馥来拿才算是合理,你皇甫嵩一个外来的将领就应该在我冀州的地界上乖乖地做你的客人,听候我冀州刺史的安排,你现在的官阶和我一般,咱们现在是先礼后兵,拿下邯郸太守袁朗只是杀鸡儆猴给皇甫嵩的下马威。
“韩大人什么邪风把你给吹出来了?冀州城这样的避风港还不够暖和吗?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你这小身板还是继续回去躲着吧!本将军有陛下的讨贼诏书,只要是大汉朝境内的反贼本将军皆可征讨!纵观大汉境内匪患最严重的竟然是韩大人的治下,黄巾军匪首张角在巨鹿郡举事你一无所知,广宗郡被卢植将军围困你一无所知,不知道你这刺史大人是怎么当得?这个是时候出来在老夫面前碍眼,以为老夫老了脾气就好了吗?能给老夫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不要怪老夫不客气!”皇甫嵩久经沙场脾气不是太好,韩馥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听出来了,就是说他皇甫嵩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有就是说张角是他治下的毛贼,自然要由他韩馥来擒拿,怎么能假人于手呢?可是皇甫嵩认为是他的莫逆之交卢植辛辛苦苦才将张角打残,其他人都不是张角的对手,就连后来临时换成董卓也吃了败战,只是后来周瑜打败张角还夺下了广宗县城,无论是从计谋上还是战局的把握上都是丝毫不差,这一点他到是对周瑜比较好奇,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子能将张角逼到这个份上也算一个可造之材,至于刘、关、张三兄弟实在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就算勇武也是无谋莽夫而已。
“哈哈皇甫将军年事已高还是这么性急如火?在本官的地界上出现这么大的匪首,作为冀州刺史本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平叛,还用不着皇甫将军插手!既然你有皇命在身那就请便吧!本官正在追击匪首的关键时刻,皇甫将军还是早些让开路的好,本官还要早些拿了匪首回报陛下。现在军情紧急,希望皇甫将军不要贻误战机!”被皇甫嵩一阵数落,韩馥面在上也不好看,不过他在官场多年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加上今天有心腹潘凤在此,韩馥的胆子一下子壮了许多,笑容满面和皇甫嵩叫板。
“哼冀州的黄巾军肆虐多处郡县,你这个冀州刺史视而不见龟缩在冀州城内不出,外面有求援的都被你压下,若不是卢植将军运筹帷幄将张角压在广宗县,后来被扬州刺史周瑜打败,你这冀州城早就成为了反贼的巢穴,现在你好意思在老夫面前舔着脸要剿贼?作为一个读书人,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脸都快丢到你姥姥家了,还在老夫面前叽歪,识相的给老夫滚一边去,不要妨碍老夫做事!廉颇老矣但是宝刀未老老夫身负皇命只要阻挡老夫剿贼的人全部算作反贼论处!”
皇甫嵩也不想再和韩馥扯那些没用的,直接把话说直了,那就是想要从这里过去门都没有,他们这些将士们跟他在外面拼死拼活这么久,为的就是消灭匪首立功受奖,匪首张角是重重之重,天赐良机落在自己的手上,若是扬州刺史周瑜在此或者卢植在此他绝对不会出手争夺,现在看着是一州之长实则就是一个钻营无耻的小人,这样的功勋到了他手里面只能是让小人更得志,现在朝廷内已经是小人横行,他皇甫嵩绝对不能助纣为虐。既然他韩馥是文官,那么咱就给他来个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一句话那就是废话不说打到你服为止。
“呦呵皇甫老儿,你是要想要咱们两个过过招,想清楚了本官这边有四万人马,你也不过四万左右,若是真的打起来你未必会有胜算,不如这样我们来一场文斗如何?”韩馥又不是傻逼他才不会和皇甫嵩面对面的对决,冀州军的德性他最清楚,和皇甫嵩这些百战之兵群殴那不是自己厕所里面找死吗?还有他也怕被围的黄巾军跑出去的话,罪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