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快速从脖子里喷溅而下,邓平急忙用碗接了过去,碗中快速冒起了一碗猩红刺眼的鸡血。
随着血液流出体内,老母鸡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大,彻底没了动静。
李正夫舒了一口气,将它丢进了旁边准备好的木脚盆里。
“
把血先端进去吧,我去舀开水来。”
邓平点了点头,急忙端着鸡血进了屋。
前年年初喂的,算是老鸡,开水里面仔细滚了好几遍,老母鸡身上的毛就一拔就来了。
李正夫加上三个小屁孩撸起袖子就干,三两下撸鸡毛。
李正夫还把背上那些比较好看的鸡毛拔了。”
接近尾巴处的那一撮急忙又长又好看,用来做毽子最是好看。他虽然不用,但是三家公家大舅娘二舅娘有两闺女,他们家杀不了鸡,怕是没有这样好的鸡毛。
李正夫也是见过女孩子玩毽子的,小时候他也经常玩,过来一会,忙停了手,又怕鸡在开水里烫老了拔不了毛,便将鸡提了起来。.
等他们将公鸡拔完毛,用茅草烧了一下表面残留的绒毛,然后开膛破肚,把鸡肠子鸡菌子等鸡杂全部收拾干净端进屋,家公已经帮着家婆把所有的菜都切好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