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任小粟乐出声来。
“您有事吗?”中年妇人笑着问道。
任小粟透过窗户的缝隙朝里面打量过去,想看看车子里面都有什么,他嘴上说道:“没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你不嫌热吗?”
“是这样的,我前几日生病了,城镇里的医生说我不能吹风,”妇人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任小粟松了口气笑道:“那没事了,我就是纯粹有点好奇,别紧张。”
说完,任小粟便准备驱使马匹继续往商队后面走去,那中年妇人却又突然说道:“要不亲随大人来车上坐坐?正好我也有些问题想跟大人交流一下呢。”
这妇人穿的是蛋糕裙,上身领口极低的那种,领子边缘还有蕾丝花边,很白。
见任小粟看过来,妇人竟然还将身子更倾斜了一些,仿佛要为他的目光提供便利似的。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任小粟夹了夹马肚快速离开。
从背影看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中年妇人轻笑起来:“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跟那些外表斯文、内心肮脏的巫师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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