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邦和洪正道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肩上还挎着两把中正式步qing,他们都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为了行动,也只好将就着。八八读书,
军统局行动队的人平常都是穿中山装和便装,很少这么正儿八经的穿制服,还扎着武装带,背着步qing。开始他俩才穿上制服的时候,还互相取笑了一番,不过这会儿他们倒是装着挺认真的。
因为和他们一起去“查户口”的竟然是一个女警察。
这郑州还真有些小名堂,他为了把查户口这件事情做得逼真,竟然以林寒的名义向警察局申请了一个女警过来协助工作。
重庆市警察局长徐中来,对林寒的要求向来是支持的,所以二话没说,立即就让曹运福派了一个过来。
不过,这女警的地位可不比郑州低,所以,郑州还是外出去进行安全卫生检查。而查户口的事,就交个了这个叫陆云香的女警手中。
这会儿,陆云香、黄天邦和洪正道在苗儿石街上一个里长的陪同下,走街串巷的查起户口来。
他们几个人刚刚来到那座小小的关帝庙前,就看到季先生和汤池州走了过来,那洪正道正准备给汤池州打招呼,立即就被黄天邦用眼神制止。
那个里长,看到季先生自然是上前抱拳拱手打招呼,汤池州看了陆云香一眼,又望了望黄天邦,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黄天邦和洪正道都得意的笑了笑,那意思是:汤池州,你和一个老头玩,我们可是和一个大美女在一起,你羡慕嫉妒恨吧!
汤池州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在这一瞬间,头脑中竟然闪过了陈安妮对他嫣然一笑的画面,他心中一动,心说:不知这两天安妮怎么样?是不是已经从那天晚上的刺杀事件当中恢复过来了?
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黄天邦等四人,已经转进了关帝庙旁边通往后山的那条小巷里。八八读书,然后他继续跟着季先生的身后向位于街尾季宅走去。
林寒此刻正坐在季宅堂屋里,和马宝驹一起轻声的商量着事情。
当他看到季先生和汤池州走过来的时候,连忙站起身来,对季先生说道:“季先生,辛苦你了,有没有什么发现?”说完他又把目光转向了走在后面的汤池州。
汤池州肯定的对林寒点了点头,但是他并没有说话。
这时就听到季先生说道:“林先生,我今天探了一下后院,我觉得是有些古怪,看样子里面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完他就坐了下来,然后把他今天去“明月渔庄”的经过和在后院看到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遍。
林寒有些疑惑的问道:“季先生,照这么说来,老王他并不在明月鱼庄里面?那他又去了哪里呢?”
季先生摇了摇头说道:“这是那个井老板告诉我的,至于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
“季先生,后院新砌的墙和山洞之间的地上的那块带圆环的木板,您认为会是什么东西?”林寒问道。
“我认为那下面是一个地下通道的入口。”季先生毫不迟疑的说道。
“通道?季先生,您的意思那里是一个地道,为什么不是挖的一个地下室呢?”林寒有些奇怪的问道。
季先生这才笑着说道:“林先生你有所不知,我这后院儿的地质结构是很特殊的,后院表面的地质层非常松软,而且曾经发生过下陷。那里是不适合挖地下室的,但是紧靠着山洞旁边,如果挖出一个地下通道,那是可能的。”
林寒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看来,他们从明月渔庄的后院挖了一条通往其他地方的地下通道。季先生,不知道明月渔庄旁边的住宅都是住的些什么人?”
季先生略微想了想说道:“这明月渔庄的左手边是一家叫鑫茂源的铺子,生产酱油麸醋和豆瓣酱之类的调料,他的后院是存放那些东西的地方。”
季先生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那右手边是一家杂货铺,因为他家里人口多,他家的后院是盖成的房子住人。”
季先生看到林寒一直在认真听他讲,他又肯定的说:“这左右两家的人,都是苗儿石土生土长的乡亲,都是老实正直的人,他们应该不会和日本人或是汉奸混在一起的!”
林寒看了马宝驹和汤池州一眼,点了点头,又问道:“季先生,那家酱油铺子的旁边又住的什么人?”
季先生想了想说道:“这鑫茂源的旁边是一家酿酒作坊,这家酿酒作坊的后院的面积比较大,有前面大街上几家门面的宽度,它的旁边的房子就都是住家的了,离明月鱼庄的距离就有些远了。而且那些住家户的房子的大门并不在苗儿石大街上,而是通过关帝庙旁边的那条通往后山的小巷出入的。因此那条小巷也叫关帝巷。”
汤池州在旁边说了一句:“如果他们是向左边挖的地道,那又挖到哪里去了呢?我觉得他们可能挖的是向右的方向!”
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