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大家分头行动。八八读书,林寒和马宝驹留了下来,和季先生一起走进了他的书房。
马宝驹关上了书房的门,然后来到林寒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一次谈话,其实是季先生主动提出来的。林寒知道,一定是有关林城池的事情,所以也叫上了马宝驹。
马宝驹是除了林寒和季先生,唯一见过林城池面的人。
季先生听了林寒对马宝驹的介绍之后,也就不再意外林寒为啥叫上马宝驹了。
他有些歉意的对林寒说道:“林先生,真是有些不巧,林城池自从那天关门之后,至今也没有回来。今天早上早餐之前,我还特别让正道陪我去查看了那间药铺,里面的私人物品都在,并不像是故意离开的样子。”
季先生顿了顿,见林寒脸上表情如一,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才又继续说道:“所以,我估计林城池先生是外出临时有事耽搁了,所以才延缓了回来的日程。我想过些日子,他一定会回来的,到时我一定会先向他说明你在寻找他的事情。”
林寒微笑着对季先生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真是有劳季先生费心,无论如何,如果他再次回到苗儿石,请让正道及时通知我就好了。”
季先生有些抱歉的点了点头:“请林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的。”
说着,季先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小荷包,递给了林寒。
林寒有些不解的接了过来,就听到季先生对他说道:“林先生,这是林城池先生租用我的空屋做药铺时留下的印鉴,当时由于一时没有找到保人,所以林城池就把他的印鉴交给了我,待找到保人时,再在签订的租约上签字画押。八八读书,”
林寒哦了一声,就拿起手中的那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印鉴看了起来,这个印章上面是林城池三个字,和普通的印鉴并没有什么区别,材质也显得很普通、很大众化。
这时,马宝驹已经拿过来了墨汁和白色的宣纸,林寒就着墨汁,在宣纸上试着盖了一下这个印鉴,在雪白的宣纸上立刻出现了小篆体的“林城池”三个字。
这样就能看出来,这枚印章雕工非常精细,虽然如此,林寒还是没有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他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季先生,问道:“季先生,虽然这枚印章雕工不错,但是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季先生看着林寒点了点头,随即他又指着那个白色的荷包,说道:“林先生,你再看看荷包里的另一枚印章。”
林寒听到季先生的话,心中暗暗责备自己,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荷包里还有一枚印章,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林城池太过关心,一时间竟然没有觉察到。
他连忙从白色的荷包里拿出了另一枚印章,这是一枚小小的正方形的印章,以普通的印章小了很多,由于装这个印章的白色荷包质地比较厚实,如果不注意,还真很容易忽略掉。
林寒沾着墨汁儿,又在宣纸上盖了下去。
这时,宣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梅花形状的印鉴图形,梅花形中还有一个篆书的林字。
马宝驹有些茫然的看了林寒一眼,还抬头看了看季先生,显然他并不知道这枚印章代表着什么含义。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枚文人的闲章。在所有的文书契约当中,这样的印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他突然发现林寒一直盯着那个纸上的“梅花林”发呆,他猛然的醒悟过来,这个印鉴对林寒来说一定带着特殊的含义。
季先生也发现了林寒的异样,连忙对林寒说道:“林先生,这么印章有什么不妥吗?”
林寒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两位,这枚印鉴的图案就是我林氏家族的族徽。”
季先生和马宝驹对视了一眼,都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季先生突然又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林先生,这我就有些奇怪了,林城池竟然是你的堂兄,他拥有林氏家族的族徽,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季先生这样一问才让林寒醒悟了过来,他连忙解释道:“我林氏家族本来是一个名门望族,但是族规甚为严格,随着乱世,有不少人被逐出家门,流落四方,更有族人为非作歹。凡是被逐出去的人,都不会有这个家族族徽的印鉴。”
季先生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这样说来,难道林城池先生曾经被逐出家门?”
其实林寒曾经查过林氏族谱和大事记,知道林城池并未曾因为触犯族规而被扫地出门。但是他为了让季先生不起怀疑,只好点头说道:“据家父讲过,好像确实如此,只是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
随即他又说道:“据我所知,我堂兄一家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坏人,或许当初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吧!况且,亲情依旧,我总是要想办法寻找他的。”
林寒圆了这一番谎话,只是自从他看到这枚家族族徽之后,他心中已经非常确定,这个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