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磁航业的班轮抵达临江门码头的时候,已接近徬晚时分了。,夕阳斜照在嘉陵江上,泛起一片片绚丽的色彩,让人有些神晕目眩。
林寒没有心情欣赏嘉陵夕照的美景,快速下了船,在趸船上的水警办公室,给“宽仁医院”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江雪莲接了电话,不过,她告诉了林寒一个令人失望的消息:张校长依然没有抵达“宽仁医院,而且音讯全无。
林寒虽然心中有些焦急,但是他依然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马上让洪正道去把趸船上的水警和船务人员叫来,仔细地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
结果这些水警和趸船上的船务人员都众口一词地告诉他,他们确实看到有两副滑竿,还有陪同的人,一共有七个人,下了船之后,向临江门街上去了。
林寒听到这话,心里反而安定了些。因为从临江门码头上岸,穿过临江门正街,一路上坡直到“宽仁医院”,都是人烟稠密的地方,只要沿街一问,就不难问出张校长他们一行人的下落。
于是,林寒也不再耽搁,带着马宝驹和洪正道就上了岸,一路上询问着张校长一行人的行踪。
问过了几位在街上摆摊的小贩,他们都确认确实看到过他们,他们都有些印象。毕竟七个人,两副滑竿,浩浩荡荡的,走到街上还是颇为引人注目的。
林寒边走边对马宝驹说道:“宝驹,这就有些奇怪了,从这里走上去,虽然坡长路陡,就算是走得再慢,歇息得再多,也要不了几个小时啊?他们究竟走到哪里去了?”
马宝驹也是一头雾水的说道:“是啊,我也感觉很奇怪,正常情况不会这样啊!”
这是,他们三人正好走到一个转角处,突然就看到从前面的窄巷子里冲出一个人来。,
自从上次林寒接连遭到刺杀之后,他们在外行走了时都非常警觉,十分注意安全。所以,林寒和马宝驹一侧身,倚在街边的屋檐下,立刻进入了防卫状态。
洪正道更是动作快捷犀利,一手掏出手n,抢前一步挡在了林寒和马宝驹的面前,大声喝问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那人猛的一下站住了,他定睛一看,连忙喊道:“小洪,怎么是你!”然后他又看到了洪正道身后的林寒和马宝驹,才说道:“林主任,你们终于来了。”
洪正道也大声问道:“老李,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寒和马宝驹连忙走上前去,马宝驹大声问道:“老李,张校长他们在哪里?有没有出事?”
老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对马宝驹叫了他一声:“马股长。”然后他又对林寒说道:“林主任,张校长他们就在巷子里面的诊所里,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只是临时出了一些意外。”
“出了什么意外?”林寒赶紧问道。
老李喘了几口粗气才说道:“林主任,是这样的”
接着老李就把他们一路上的经过,以及发生的意外情况,详细的给林寒讲述了一遍。
张校长一行人在老李和小陈的护卫下,从苗儿石码头上船,到临江门码头下船,一路都很顺利,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
但是当他们走到临江门街上的时候,张校长突然陷入昏迷状态。当时可把张太太吓坏了,而这里离“宽仁医院”还有一段距离,而且全部是上坡和数千步的石台阶,就算是正常的情况,去到“宽仁医院”中途也要歇息几次。
好在张太太临危不乱,临时决定,赶快把张校长送到附近的诊所进行急救。老李随便在街上抓了一个路人一问,知道这条小巷里面有一家私人诊所,据路人讲,那家诊所的大夫医术高明,而且价格便宜。
老李虽然想说张校长家可不差钱,但是,他顾不了多说,急中生智让这个路人给他们带路,赶紧把张校长送到了那家诊所里。
说了也是运气比较好,这家藏在小巷深处的私人诊所,竟然是位年轻的西医大夫,他查看了张校长的病情之后,发现张校长心脏跳动非常微弱,立刻实施了心脏起搏急救,通过一番急救,终于让张校长苏醒了过来。
由于张校长的身体异常虚弱,这家诊所的大夫建议暂时不要移动,待病情稳定了之后,再转往“宽仁医院”。
张太太听这位大夫这样说,当然就不敢轻举妄动,就只有在诊所等待着。由于她不知道“宽仁医院”的电话,也没有及时和江雪莲取得联系。直到张校长病情稳定之后,才决定让派小陈去“宽仁医院”报信。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小陈去了一段时间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回音,也不见小陈回来。张太太这时才有些着急了,担心小陈出了什么意外。
老李想自己亲自去“宽仁医院”报信,不过,如果他走了之后就没有人保护他们了!所以他迟迟不敢出门。
后来张太太也觉得这样呆下去有些不妥,还是决定让老李去报信,只是让他快去快回。所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