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便似在看着一个怪人。
“不,不可能,你说谎,人活着要优雅,要优雅…”他低下头,满眼惊恐,自言自语。
那人听他这么说,又看他这般模样,也来了兴趣,便问道:“那你说说,你所谓的优雅,是什么?”
“是…”他突然之间有些语塞,“优雅是什么?”他却不知了,他天天说着,“人要优雅地活着”,可现在,当真问他“何为优雅?”的时候,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那人便笑道:“你自己都不知‘优雅’为何物?可见,你口中的‘优雅’并不是一个好的东西…”
“不,不…”他马上反驳道。
“优雅是什么?”
“什么是优雅?”
他不知道,他的眼睛在四处睃巡,他在寻找着答案。
突然,他的眼睛停留在某一处,停在那里,便再不动弹,他已看到了自己的剑。
当他看到自己的剑的那一刻,他便已有了答案,他忽然笑了,在他的意识中,他应是“优雅”地笑了,关于“优雅为何物”,现在,他已有了答案。
他笑着,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剑,对着那人说:“这把剑,名为‘空谷’,乃是以整块白玉打磨而成,是我最喜欢的一把剑…”
那人闻言,点了点头,赞叹道:“的确是把好剑…”接着那人忽又笑道:“可我不知道,这与你所说的‘优雅’有何关系?”
他抚摸着剑身,光滑的剑身,配上他那双温润如玉的手,相得益彰。
他笑道:“现在,我便告诉你,何为‘优雅’…”
“噗!”
一声轻响,穿巾裂帛。
那人正倾耳细听着,当他听见那一声轻响之时,他的心脏,早已被那柄白玉磨成的剑刺穿。
那人瞪大了双眼,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点着他。
他慢慢地拔出玉剑,又自怀中缓缓地抽出一方白帕,轻轻地覆于剑身之上,而后一点点地擦那剑上的血迹,表情神圣而庄严,透露着轻松与悠闲,直至完全擦净,再弯腰低头,将那方带血的白帕盖在那人死不瞑目的脸上,轻启朱唇,柔声说道:“这,便是优雅…”
然后,他缓缓直起身子,踏着悠闲的步伐,向远处去了……
……
……
“优雅,人活着,应当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