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发送给弟兄们安家费,采购一些物资。”朱厚煊带着程枢来到密室,“对了,现在本少帅正式任命你为我明帮的财政部部长,总管我明帮一切的财政事务。这是钥匙,只要和甄试的钥匙合一,就可打开密室。”
“少帅,属下何德何能啊。”士为知己者死,此时程枢真正的向朱厚煊效死力了。
“我说你行你就行,我相信你行!”相信自己眼光的朱厚煊,声音不容置疑。
程枢正身而立,稽首拜道:“少帅!”
(稽首是最隆重的拜礼,凡臣拜君都是再拜稽首,古人以稽首为敬之至。其仪是先跪拜,头至手,而拱手下至膝前地上,再慢慢伸头至手前之地上,头至地须停留稍许。)
“不枉我装比了。”朱厚煊看着眼前正式认主的程枢,得意的在心中道。
第二日,手中宽裕有余的朱厚煊,带着自己的娘亲霍花蝶,悠然上街休闲了。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背着手,一身锦服的朱厚煊乍有其事的风骚道。
“小弟弟真的是你啊。”突然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朱厚煊的风骚。
头上先出黑丝(如果看得到的话),朱厚煊道:“你谁啊?”
“小弟弟,你不认识我啦?我昨天还给你几个馒头的呢?对了,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好看啊?”小男孩自来熟的说道。
“小公子得罪了,小儿无礼了。”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过来,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时刻。
“没事,贵公子天真烂漫,不碍事的。”伸手不打笑脸人,霍花蝶大方地道。
“我真的认识小弟弟啊。”小男孩很是委屈。
“是的,我也认识小哥哥。”看着就要哭出来的小男孩,朱厚煊抽了抽嘴角,卖萌地道。
“千行,怎么回事啊?”霍花蝶依旧叫着自己给朱厚煊起的名字,无视朱厚煊的反对。
“是这样的...”朱厚煊缓缓地把他装作乞丐踩点美化成体验人生。
“原来如此。”妇人此时只在心中腹诽道贵人癖好真怪。。
“不知姐姐,也是到大佛寺中祈福的吗?”霍花蝶主动岔开话题。
“是的,妹妹也是吗?我是为拙夫祈福的。”妇人笑着道。
“妹妹是为了小儿祈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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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男人粗线条式的交友方式,女人间的友情就显得更细致而干脆,很多女性往往第一个照面就可以分出敌友了,不得不叹服女人的眼力呀!
这不,短短的时间之中,妇人和霍花蝶就变成了好姐妹。在二人的寒暄中,双方的基本情况就基本弄清楚了。首先对于朱厚煊一方来说,妇人是住在城东,妇人叫崔箐,小男孩叫燕风,她的丈夫前几天去西域公干了。而对于妇人一方来说,则是弄清了朱厚煊和霍花蝶的名字,住在城南,以及霍花蝶是一个人带着朱厚煊。
“没想到妹妹是这般命苦。”崔箐很是怜惜霍花蝶。
“不苦,只要有千行在,就一切都好了。”霍花蝶很坚强。
“那男人是谁?你姐夫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面子的人,你告诉我他是谁,我让你姐夫替你出气。”崔箐恨声地道。
“姐姐,我现在过得很好了。”霍花蝶避而不谈。
“你呀。”崔箐无奈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霍花蝶耳朵道:“你看...”
“好啊,这是千行的福气。”听到崔箐的建议,霍花蝶眼前一亮。
“千行,你娘为什么叫你千行,而你为什么叫朱厚煊啊?”燕风好奇地问着朱厚煊。
“千行是我的小名,朱厚煊是我的大名,行不行?”朱厚煊看着问东问西的燕风,没有好气地说道。
“行,行。”燕风不好意思了。
这时,崔箐和霍花蝶的声音传来了,“风儿。”“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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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燕风、朱厚煊编开砚北,烛剪窗西,或笔下纵横,或理窥堂奥。青年握手,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谨序。”朱厚煊和燕风各拿一份“金兰谱“对着关公画像同时朗声道。
然后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各人名字,并按手印。然后每人将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