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容貌可人,肤若凝脂,双眸如同秋水般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渊。
“小嘤,你今日好美。”
“嗯老爷,你的眼神好可怕呢”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最多也不过吃吃你嘴上的胭脂。”
女子柔声细语道:“奴家今天又没有涂胭脂!”
李渊红光满面,迫不及待道:“我不信,没擦胭脂嘴怎么会红得像樱桃,我来尝尝。”
说完已经搂住了她的腰。
小嘤咬着嘴道:“别,你刚还和少奶奶怎可”
“那黄脸婆,早没味道了。我还是喜欢你这种青春洋溢的。好嘤儿,你今日就从了我吧……”
李渊身子一扑,两人已滚到了床上。
小嘤喘息着道:“今天不行,我昨日刚来了…………”
李渊心头仿佛火燎,喘息声更粗,急道:“王神医的神药果然厉害,嘿,好嘤儿,今日便是不行也要行了放心,你从了我之后,我定会纳你为妾。”
正要干正事,突然房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大人,大人,您可在里面?”
床上的嘤儿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而李渊却勃然大怒,喝道:
“门外何人,找死不成!”
门外的幸容身子已缩成一团,簌簌发抖。但想起神医所说的事,也顾不得害怕,扬声道:
“王神医说了,大人今日需先休息三个时辰,到了晚上再用药”
嘭
门已被李渊一脚踢开,幸容一时反应不过来,也被门待得摔倒在地,化作了滚地葫芦。
李渊的眼中如充满火焰,也不知是怒火还是
“王前辈他真那么说的?”
话音刚落,莫小楼已经从院外赶了过来,背后依然挂着那面嚣张的旗帜,他一见李渊表情,顿时脸色剧变,慌忙惊问道:“大人应该还没泻身吧?”
李渊脸色一苦,不用回答也知情况了。
“这么快大人,你糊涂啊。您三日未眠,身子早已虚弱不堪,若是休息三个时辰,到了晚上用药,自可药到病除。但现在”
莫小楼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了,眉头紧皱:“哎,您这一来,便让本就破损的隐脉膨胀,二度受损,再要治愈,难度高了何止十倍!”
你他妈不早说。
李渊心中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想起父亲的嘱咐,又听神医说难度高了十倍,而不是说无法治愈,这才强压怒火,苦笑道:
“神医啊,你为何不早说。”
莫小楼双眼一瞪,气急败坏道:“我都说了让你今晚再谁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竟然白日宣哎,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深吸了几口气,莫小楼才收起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从他房中出来,鬼鬼祟祟的绿衣丫头,声音转为温和:“还好我及时赶到,若是等你和这丫头,恐怕就彻底交代了……到时候你死了不要紧……关键世人会怎么看我?定会将我当成庸医,我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
若是明月此时在此,定要拍案叫绝。她自己也擅长演戏,但是与莫小楼此时的表现相比,正如一个以戏曲为消遣的票友,和一个以戏曲维生的伶人,他们的火候纵然相差无几,但功夫却还是有高低之别。
莫小楼再次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那株人参,惋惜道:“得,刚得到的千年人参,又得用在你身上了……”
李渊虽然被药力折磨得够呛,但毕竟身居高位多年,秒懂了莫小楼话中深意,大方道:
“前辈放心,待会让幸容带你再去取两根便是。”
莫小楼见李渊如此上道,不由心中大赞,同时慎重道:
“大人如今受药力之苦,容王某先帮您解了药力再说。幸容,你去库房,取长白山十龄老鹿头上切下的鹿茸共三两三钱、四十八年份的老黄精共一两二钱、十二年份的紫菱藤半斤、一百二十年份的天山雪莲一株记住,药物年份及重量,要分毫无错。”
莫小楼一口气连说了二十四种药材,说到第十种是,幸容已经一脸懵逼,到他说完时,脸上表情看上去已快哭出来了:
“神医,您说这么快,小人根本记不住啊。再说,我哪认得出多少年份的药来啊。”
莫小楼眉头一皱,无所谓道:“你记得药材重量不要错就行。年份上稍微有些偏差也无碍,顶多最后药效稍微差一点点而已。李大人年逾不惑,治好肾脉之后就算能力有轻微减弱,料无大碍。你去吧。”
“且慢!”李渊急忙喝止要飞奔而去的幸容,断然道:“一帮废物,连药材的年份都认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又对莫小楼道:“前辈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下人们咋咋呼呼的,恐怕连药材重量都得记错。”
“也罢,大人且先服下这颗药丸,压制一下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