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院长,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困难。
目光缓缓的转向了挂在墙上的一柄剑,起身来到剑前,将其摘下。
唰一声将剑抽出,却是一柄断剑。
柔和的目光落在这柄剑上:“老朋友,难道只有你能帮我?”
风院长的思绪,陷入到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
一威严华服中年男子,看着年轻的风纪道:“婉儿不会再和你见面了,你走吧。”
“不可能,婉儿不会的。伯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请你成全。”
“闭嘴,你只是一个平民,而婉儿乃是我武安王之女,你们身份悬殊,贵贱有别,你根本配不上我的女儿。”
风纪继续恳求:“伯父,我会对婉儿好的。”
武安王浑不在意:“会对我女儿好的人很多,还轮不上你。”
“伯父……”
风纪好话说尽,武安王依旧是铁石心肠。
他长吸一口气:“伯父,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带婉儿走呢。”
武安王冷哼一声:“狂妄,若不是婉儿苦苦哀求我,我岂会在这里与你说这么多?趁我还有点儿耐性,马上滚。”
风纪咬牙一抱拳道:“伯父,得罪了。”
话音一落,身周剑气席卷,向着后院冲去。
“小子,敢闯我武安王府,是你自己找死。”
一只无形的金色大手在空气中形成,一掌向着风纪劈去。
风纪一剑出,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冰寒之感,数千道剑气向着金色大手斩去。
武安王冷哼一声:“雕虫小技。”
大手一握,剑气瞬间湮灭,风纪的剑也随之崩断。
他倒飞而出,鲜血狂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第一武者的实力吗?枉我自诩天下第一剑,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武安王怒发冲冠:“小子,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抬手就要将风纪毙于当场。
“爹,不要。”一个女子飞快奔来,一下扑在风纪身上,将其护在身下。
武安王迅速收手:“婉儿,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见他的吗?还不快回去?”
“爹,是你先答应我不会杀他的,是你违背承诺在先。”
“那也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为父,敢挑战我武安王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鲜血不断从风纪口中溢出,但他却没有在意,只是深深地望着挡在他身前的女子,一只手和女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见此情景,武安王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爹,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
“婉儿,你要挟爹?”
“女儿不敢,女儿只是想让他安全的离开,我答应,以后不会再与他见面,求您放过他。”
武安王一挥衣袖:“罢了,为父最后妥协一次,饶他一命。他若是再来找你,那就不要怪为父了,你现在立刻回去。”
女子一脸怜惜地看着风纪:“风哥,忘了我,好好的活着。”
两行清泪噗簌簌而下,随即起身离去。
……
风院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将剑插回剑鞘:“过去的风纪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苍茫的声音:“院长。”
风院长就如同被人撞破了心事一般,连忙将剑放回原处。
苍茫一进来就直入主题,将事情和风院长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灵液的由来,就说是师傅留给自己的。
之所以不隐瞒风院长,实在是因为隐瞒不了,后院还有大半缸灵液没有用,之后还要给桑树浇水,迟早是会被发现的。
至于将灵液说成是其它东西,那就太小看风院长了。
在苍茫看来,风院长来历神秘,是颇有实力与见识之人。也是因为这样,师傅当年才会将自己托付给风院长照顾。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让他能一直待在这里教书。
风院长听到苍茫的诉说,气得哆嗦:“你怎么能这么糟蹋东西?”
苍茫无所谓道:“也算不上糟蹋吧?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个什么劲?”
风院长长叹一口气,知道苍茫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书院。嘴上批评着苍茫,心里却是暖暖的,十分感动。
风院长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那些桑树,在见到还有大半缸的灵液后道:“这些灵液可得省着点用,若是还需要浇水,那就再稀释几道。”
苍茫提醒道:“不能影响了品质,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我知道,浇水的事情以后就我来做,你们年轻人,就是大手大脚的。”
看了看日头:“学生们快要来上课了,养蚕的事情,我会交代给他们,毕竟他们家里都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