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和南宫雨柔说话,但南宫雨柔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对一旁的苍茫道:“你该走了。”
苍茫见南宫雨柔连长辈的面子都不卖,也要帮自己挡下这些有心人,心里十分的感动。
拍卖会的所有流程都已经完了,再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意义,于是苍茫只是冲着南宫雨柔点了点头,便快步转到了佣兵工会的其它厅,混入了那些穿斗篷的佣兵中。
南宫雨柔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中年人叫住:“你站住。”
南宫雨柔转过身,眼神冰冷,神情淡漠:“请问南宫济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悦道:“你就这样跟你父亲说话?”
“父亲?从你喜新厌旧,抛弃我母亲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
南宫济分辩道:“我何曾抛弃过你的母亲,是你母亲非要离开我的。”
南宫雨柔不屑冷笑:“若不是你总在外面沾花惹草,之后又左一房右一房,母亲又怎么会离开你?”
南宫济反问道:“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是娶了几房小的,但我心底最爱的,一直是你的母亲。”
南宫雨柔哈哈笑出了声,但这笑声并不是甜的,而是苦的:“南宫济,你还真是博爱啊!只是希望你不要到处挥洒你的爱,将之留给你现在的几房夫人。”
“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南宫雨柔目中噙泪:“理解你?我是否理解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去问问我那躺在朱元山上的母亲,看看她是否理解你?”
朱元山是距离绿水城四里外的一座小山,因为紧挨着绿水河,风景秀丽,所以成了绿水城内,很多人死后选择的葬身之所。
南宫济身体僵硬,面色难看,却又一言不发。
南宫雨柔用眼睛瞪着南宫济,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继续道:“南宫济,我最后对你说一次,我与你再没有半点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的以父亲自居。”
说完此话,南宫雨柔转身离开。
南宫济冲着南宫雨柔离开的背影喊道:“既然你不承认与我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还要姓南宫?”
南宫雨柔停下脚步,但依旧背对着南宫济,只是微微偏过头道:“我姓南宫,只是因为我还有一个疼我的爷爷,但如果这一点妨碍到了你,我今后可以改姓夏。”
南宫雨柔快步离开,将发怔的南宫济丢在了原地。
南宫雨柔与南宫济的这番交谈,并没有刻意的回避周围人,加上南宫雨柔走到哪儿都有人注意,所以对话的内容,就被很多人听到了。
对于南宫雨柔的身世,其实很多有心人都是听说过的,但此刻亲历这一幕,感觉又有不同。
不少将南宫雨柔奉为女神的修者,都在替南宫雨柔难过:“我的女神好可怜,我好心痛。”
“都怪这个傻叉南宫济,我真想上去揍他。”
但碍于南宫家的实力,这些人都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罢了,可没有人傻到真的去把南宫济怎么样。
当晚,绿水城外的朱元山上,南宫雨柔独自在这里站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离开。
只是这次离开,却留下了他对南宫济的最后一点感情。
只听她对着一块墓碑道:“娘,这个男人始终没来看你,他口口声声爱你,其实不过是想骗骗自己的良心罢了。不要再做指望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南宫雨柔原本还期待着南宫济,希望他当晚能来看一看自己的母亲,但是南宫济并没有来。
如果南宫济知道,他今晚若是来了,说不得还有机会挽回这个恨他入骨的女儿,不知又会作何选择?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
另外一边,苍茫的府邸内。
苍茫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将那个破损的三合阵盘给取了出来。
又将金胎石收入了黑牌青洞之内,至于乾坤金牌里的其它东西,他除了取出一两株灵草外,其它东西他就准备就着乾坤金牌,全都一次性交给刘二爷。
三合阵盘在小参手中被研究着,或许还要些时间,苍茫一时也帮不上什么忙。
觉得刘二爷很可能会挂记着自己参加蓝石拍卖会的结果,苍茫便想先将乾坤金牌给刘二爷送过去。
还不知道刘二爷在见到这块乾坤金牌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来到了刘氏商行,刘二爷果然早就已经在等自己了,不仅仅是刘二爷在,杨掌柜和胡掌柜也在。
当苍茫将乾坤金牌放在桌上时,刘二爷的手都激动地颤抖了起来,口中也连说三个好字。
“乾坤金牌,这真是太好了,商行终于有自己的乾坤金牌了。”
刘二爷将手中的乾坤金牌翻来覆去的把玩,又将乾坤金牌递给胡掌柜与杨掌柜看。
“我还担心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