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我非常奇怪地望着毛毛问道:“他们不是市经贸处的人吗?不是电力局的人吗?”
毛毛说:“他们这里面,只有我是正式编制的,钟哥都下岗两年了,经贸处早就被市里取消掉了,厂里的事很复杂,你慢慢就知道了,我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老婆,她让我告诉你的,你自己小心。”
毛毛走后,我站在门口好久,彻底地懵了,脑子里飞快的运转起来。
钟哥一伙人是骗子,那么黄总为什么叫我接触他们,是为了试探我?那协议到底是和谁签,和谁签才有效?这厂里到底有什么问题?好好的一个这么大的国营企业,怎么说倒就倒?
虽然已经很晚了,带着疑问,我还是给黄总拨通了电话。黄总问我:“喝完酒了?怎么样?”
我很平淡地说:“他们提的条件根本没法签协议,这样搞下去,工厂根本没法生产。”
黄总又问我:“那你觉得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