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点了点头说“嗯,我去查查你说的这两个人,看看有没什么问题?你自己小心点,我叫个人过来吧,我放心。”
我好奇地问道“曾哥,你手上还有这样的人啊?还以为你早断了呢。”
曾哥哎了一声说“总会有不备之需嘛,其实也是正当商人,我投了点钱,给他们搞了保安公司,合法的,都是些退伍军人,只要不亏钱,就开着呗,咱自己还能用上!”
这时,刘子然像个鬼似的,走了进来,没留意一旁的曾哥,对着我说道“你猜哪个王八蛋想害咱们?”
我翻着白眼说“是想害你,不是咱们两个!”
刘子然说道“你那破嘴得罪人还少啊?是咱们两个,那司机抓到了,撞完咱们两个,开车就跑了,开到郊区就把车给扔了,刚好被街边的摄像头照得一清二楚,顺着他走的方向,一路查监控,最后找到他的落脚点,然后一并抓住了和他一起的,我那位要修人民大会堂的哥哥。
这两位一位比一位怂,还没威逼利诱呢,就一股脑的全说了,我那位哥哥,还是个骗子集团的小领导,生意没做成,心生抱怨,就找了货车司机,直接把咱们两个撞飞,即使找到司机,也没用,司机大可说,不小心开车,也就是民事责任,根本不涉及到刑事责任。”
我哦了一声说“这是挡人家财路了,要咱们命,说得过去,说得过去。”
刘子然看我没多大反应,急忙说道“就判他个肇事逃逸,你就心甘?他们这可是想整死咱们啊!”
我看了看曾哥,曾哥点了点头低声地说“我来处理吧,你们安心养病吧。”说完,头都不抬的走了。
这时的刘子然才留意到曾哥,指着曾哥说“他是谁啊?能搞定什么啊?”
我急忙打掉他指着曾哥的手,吓唬他说“你可别乱指,容易惹祸上身,我这哥哥可不是一般人,记得董大少害耀阳的事吧?都是他找人查出来的。”
刘子然急忙收回了手,嘴上却说“这有啥?我还怕他啊!”
我冲门外喊道“曾哥,这儿有人不怕你!”
刘子然急忙堵住我的嘴“祖宗啊,我就是那么一说!”
曾哥走后,很快来了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像工地上干活的农民工,一身黝黑的皮肤,黝黑的面庞,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一身装扮和他的个人气质十分的不协调。
他开口道“曾哥让我过来的,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就是了。”说完,就双手放在裆部,笔直的站在一边。
我和刘子然都愣在那儿,我问了句“敢问英雄怎么称呼啊?”他简单地回答“黑子,都这么叫我。”
刘子然瞅着黑子问“你是保护他的,能连我一起保护吗?”
黑子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是一对一的,您有需要可以和我们公司联系。”
刘子然不满地说“你保护一个也是保护,保护两个也是保护,这么小气的。”
黑子不在理会刘子然,像个木头似的站在一旁。
中午吃饭的时候,叫黑子过来吃饭,他竟然说“公司有规定,等客户吃完,我们再吃。”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不用那么专业吧,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就正常一样,当我朋友一样,和我相处几天就行了,不然,我让曾哥叫你回去了。”
黑子还是不为所动。
我拨通了曾哥的电话说“曾哥,你这哪请的木头啊,能不能找个正常一点的人啊,这个像个中南海保镖似的,在医院还好,要是我在外边办事,老有个这样的跟着我,也太扎眼了,这可不行。”
曾哥想了下,让我把电话递给黑子,也不知道和黑子说了什么,黑子一直点头,然后把电话给我,就走了出去。
我拿起电话好奇地问“这是不干了啊?怎么走了?”
曾哥笑着说“没有,我让他隐蔽身份,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挂了电话,我开始四周的寻找黑子,愣是没找到。
几天在医院修养,除了右手还打着石膏,其他的部位都恢复正常了。
刘子然伤得比我重点,但也已经无大碍了。
刘子然这几天很是开心,时不时地和我一起找黑子的方位,还问我说“你说,我现在给你一拳,他是不是马上就会从天而降,把我制服啊?咱们要不试试?”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是无所谓啊,就怕他制服你,打得你比刚进医院那会儿,还严重,你自己可想清楚。”
刘子然犹豫着说“那,那还是算了吧,他们下手都黑。”
公司的事,还有很多要处理,和医生商量了后,我决定提前出院,刘子然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反对,说让我等他一起出院。
我当然不会理会他,和他说道“我没时间陪你耗了,我公司一堆事情没处理呢,我这次来北京的目的还没达到呢,碰上你准没好事,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