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知道这个台阶,我得给他下,就说道“老车间主任,给你个建议,我这打算进一批新设备,我还需要个新车间主任,你考虑下,走还是不走,不走,就配合新车间主任把生产给我搞起来,到时我谁也不会亏待,走还是留,你自己考虑吧。”
经过,一番整合,公司的毒瘤基本上铲除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人被我清走了,不过最大的管理层也就只有人力部经理肖丽华,我连曹喜发都留下了。
我留下曹喜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做出了一个承诺,一年之内销售量给我翻一倍,虽然我不是很相信他,不过我喜欢敢这样做出承诺的曹喜发,况且我也很自信自己管控的好销量。
后来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没错的,曹喜发变成了和他哥哥两种不同风格的管理模式,被人称为了曹阎王。
公司运转正常了,我和刘子然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剩下做的事,就是对产品的严格监控了。
这天,刘子然神神秘秘地和我说“走,带你去见个人,我的一个好兄弟。”
我不屑地问“你的好兄弟?不外乎就是耀阳,三哥,还有董大少呗?”
刘子然切了一声“上车!”
然后,他开到了一个花店,买了一束花,放在后座上,开着车继续走。
车已经开到了一个郊区,我看刘子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刘子然也不答话,一直往前开,直到开到一个墓园才停了下来,然后叫我下车。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靠!你处心积虑地和我一起共事,不是想引蛇入洞,最后直接给我埋了吧?”
刘子然嘿嘿地奸笑道“被你看出来了,还敢不敢跟我来啊?”
我摇着头说“不敢,我胆小还惜命,大侠你就放过我吧。”
刘子然没勉强我,自己拿着花往墓园走去。我考虑了半天,还是出于好奇心跟着走了进去。
墓园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反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但里面的人很少,估计不是拜祭的季节。
刘子然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墓碑上写着吾兄高震下面的墓志铭写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把花放在里墓碑前,我跟在了后面,走到刘子然身边问道“你还有个哥哥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刘子然笑着说“这是我个发兄弟,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兄弟。”
我低声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和我介绍?托梦啊?”
刘子然嗯了一声说“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耀阳,刘三,胜男和他二哥,还有董大少,还有我这位哥哥高震,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
我问道“感情儿,你和胜男真是发小啊?还以为你就是为了追胜男才这么说的呢?”
刘子然骄傲地说“真的,不信你问耀阳。”
我哼了一声说“那又怎么样?就算你们是发又能怎么样”
刘子然没在理我,继续讲述着高震的故事。
“高震是我们这群孩子里,年纪最大的,却是最不爱出声的,总是闷着头不说话,平时我们虽然也叫他一起玩,但却没把他当自己人,耀扬是我们的孩子王,凡事都听他的,因为他最讲义气,但他却很尊敬高震,从来不对他呼呼喝喝,并总是说高震是做大事的人!
90年代,我们心中只有一个偶像,那就是崔健,比起现在的小朋友,对什么周杰伦的崇拜,炙热的多。
92年,崔健要在北展开一场慈善演唱会,因为之前的两次我们都没机会参与,这次我们都不想错过,就商量着凑钱买演唱会的门票。
当时的门票一张前排的位置要40块钱,而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只有14块多,这下可愁死了我们几个。
耀扬翻遍他家里所有的钱,也才偷到了130块钱,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都想做出点贡献来,只有高震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董大少和我还会时不时地挖苦一下他,他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