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感情,本来打算年底结婚的。”
我问道“哪现在呢?”
刘子然答道“现在,我不想让她过苦日子,想等我东山再起的,再娶她。”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能等,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啊!”
刘子然惊讶地说“什么孩子?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我说道“你不知道?她没和你说啊?”
刘子然狐疑地看着我,问道“她和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
刘子然自言自语道“没可能啊?我还是”
我同情地试探道“会不会你”指了指他脑袋顶上。
刘子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骂道“你才被绿了呢,我明天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劝他道“有时间,你还是得长点心眼儿。”
刘子然思考着,嗯了一声,闷头吃饭。
在亲情和爱情这两个方面,朋友是永远帮不上忙的,刘子然是个聪明人,我知道他会处理好的,我不想过多的参与,就准备回珠海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刘子然带着朱丽叶回来了,似乎有些惆怅,我还没开口,朱丽叶就对着我说道“陈哥,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可你也不能拿孩子这种事开玩笑啊?我虽说是刘子然的未婚妻,但我毕竟没嫁人呢,我们还没发生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孩子呢?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啊!”
我看都没看她,只是望着刘子然,我从刘子然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是相信朱丽叶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他们两个中间走掉了。
刘子然拦住了我,把手上的医院检测报告给我看,对我说道“我和朱丽叶去医院查过了,她还是处女!”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是我听错了吧?你们不会因为这样告我诽谤罪吧?如果不告,麻烦让开!”
我推开刘子然的手,拎着行李走掉了。
我听见身后的朱丽叶哭啼着说“你看看他,连句对不起都不说!”
我是最不喜欢解释的,我觉得完全没必要,如果刘子然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那无论我说什么,哪怕是说鸡蛋是长在树上的,他也会相信的如果不信,我就是发个毒誓,他也一样不会信。
回到了珠海,我没回家,去了林老家,好久没去看贵仔了。这个让我放养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从来都不会和我主动联系,我们的关系既不像家长与孩子,也不像兄弟和姐妹,我觉得用监护人这个词形容,真的是恰如其分。
贵仔不在家,林老的老婆说,他去参加大合唱比赛了。我问清了地点,自己找了过去。
大会堂挤满了各个高校的学生,我是分不清哪个是贵仔学校的校服,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观看着比赛。现在的合唱比赛,可比我们那会儿,有技巧的多,什么高声部,低声部,又是合唱,又是独唱的,还真是好听。
看了几个学校的,还是没看到贵仔,我估计是唱完了,准备回家等他。
转身走的时候,掌声突然响了起来,场下变得热烈了起来。好多人都站了起来。
我回身望去,一个瘦高的中学生,站在前面,放声高歌,歌声高亢嘹亮,在空荡荡的礼堂里,荡气回肠。
当我看清了是谁后,眼眶有点湿润了,那个瘦高的中学生,正是原来五音不全,自创灵魂式唱法的贵仔。
一曲之后,场下掌声雷动,喝彩声足足持续了5分钟。
我很想骄傲地告诉所有人,台上的那个男孩子是林老的后人,有着林家的血统。
接到贵仔时,贵仔有点意外地说“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我问道“你没通知我,我怎么会来呢?”
贵仔委屈地说“我给你出信息了,昨天就发了,你没看到吗?”
我这才拿出手机来,看到了贵仔的信息,抱歉地说道“我没留意信息,你以后直接给我打电话啊,要不是我刚刚赶回来,还错过了你这么精彩的表演,你和谁学的,唱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