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然穿着一件貂皮坎肩,雪白的刺眼。
这房间空荡荡的,啥也没有,这不就是东北的一张大炕吗?踩去还有点烫脚。
我不知道这怎么吃饭?费老三熟练地在墙壁按了一个按钮,房间中间塌陷了下去,升起了一张玉石桌子,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捧着好像是棉被的东西,我本来是坐着的,看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女服务员给每个客人座位下面铺了一个坐垫,然后把手中的棉被展开,铺了去。
接着看费老大先坐了去,把棉被穿在了身,我跟着他学了一下,原来这棉被面还有两个袖子,像是一件衣服似的,挡在了胸前,又像是一个围裙。
然后我才发现,这棉被里面竟然还有绒毛。
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出来:“费哥,大驾光临啊!是自己点啊,还是我安排啊!”
费老大没像对其他女服务员那样,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看,而是转过头去,站了起来,客气地说道:“冰姐啊!你安排就好了!”
我仔细望向这位说话甜美的冰姐,1.7米几的大个子,穿着黑色的工装,面容姣好,但岁月在她的脸多少留下了些痕迹,我猜测年龄应该在40岁下。
冰洁微笑着说道:“好的!”然后看到了我们几个外人,问道:“费哥,这几位是?”
费老大哦了一声,随意地答道:“我南方来的几位朋友!”
冰姐又看了我几眼,微笑着说道:“欢迎,欢迎!我去开瓶酒给你们,你们先吃着,我一会儿过来!”
我看出来费老大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点头道:“好啊,鼎爷没过来吧?”
冰姐哎了一声道:“他怎么会过来呢?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体,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了!哮喘病越来越严重了!冬天一来,就喘不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