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森哈哈大笑道:“你不存在野心的问题,你的问题是太没野心了!这也不好,一个无情无欲的人是很可怕的!因为没什么能够束缚住他,还好你不是绝情的人,不然,我还真有些担心!”
我撇了撇嘴道:“至少你现在不用担心,我虽然没答应帮你办事,但至少现在我得听你的!”
埃森满意地笑道:“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你情我愿的!”
我耸了耸肩,然后让埃森找人带我去见宝儿了。
宝儿和贺洁在等我,见了面也没说话,就领着我坐上电梯,直接去了7楼。
我好奇地问道:“陆萍就在这栋楼里面!”
宝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我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以为,以你们的手段,不知道得怎么折磨她呢?”
宝儿皱眉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残忍吗?”
我嗯了一声道:“反正比我想象中的要残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你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宝儿了!”
宝儿有些委屈地说道:“师傅,我没有变啊,是你不懂得这世界的变化有多快啊!”
我冷哼道:“别叫我师傅,我不配!”
到了7楼,这里面的环境就显得很差了,很多房间都没装修过,还是毛坯房,有些房间甚至连门都没有。
看着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几个人,垫着一块塑料布,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我大概就是知道他们是干什么,搞成这样的了!
往里面走,一间同样没门的房间里,一个面容焦黄,双眼无神地几乎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一个席梦思的床垫上,一个男人正在拿着一个针头注射器,要给她打针。
我飞奔上去就是一脚,踹翻那个男人,然后抱起那个女人,心疼地说道:“你怎么搞成这样啊?是谁干的?”
陆萍目光呆滞地看了我半天,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推开我,我紧紧地抱住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
好一会儿,她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起来,浑身像爬满了虱子般,要去挠。
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地床上。
贺洁开口道:“她犯了瘾了,要不还是先给她打一针吧?”
我怒斥道:“你放什么屁!要不,我先给你注射一针!”
贺洁不敢说话了,宝儿却有些幸灾乐祸道:“你这样不行的,她可能会随时昏过去,你要让她戒毒,也得慢慢来!一下子断了她的药,她身体承受不住,会有不良反应的!”
我死死地盯着她质问道:“你们就没一点同情心吗?她都搞成这样了,你们就没想过要帮她一下吗?你们还是不是人了?你们是不认识她,还是这么恨她啊?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了,你们要这么折磨她?”
宝儿毫无波澜地说道:“这不是我们干的!她被送过来的时候,自己跳车,摔断了腿,疼痛让她无法休息,才给她打了镇定剂的,她后来是自己选择的毒品,我们可没人逼她啊!”
我握紧拳头,要不是身下还压着陆萍,我真想一拳上去,把她打晕!
关泽看出了我的意思,已经走到了宝儿面前,这可把宝儿吓了一跳,急忙往后躲,我不屑地警告她道:“到任何时候,我想要你的命,都是轻而易举!都给我赶快他妈的滚蛋,别让我忍不住,直接把你们给扔下去!”
宝儿还想辩解,关泽已经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我相信她再说一句话,关泽就真的能不计后果把她扔下去。
宝儿哼了一声,掉头走开了。
贺洁不忍地说道:“我叫人先给你拿点镇定剂来,那东西不上瘾的,不然她真的忍不了!”
看我没说话,她叫人去拿了,然后弱弱地说道:“我也是真的没办法!当时她过来的时候,我都不在这里,你也是知道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她的腿现在怎么样了?能找个最好医生,给她来看看吗?”
贺洁解释道:“看过了,骨头已经接上了,但应该刮风下雨的那是很疼,这里最好的医生,是杜先生手下的那个道士,他会接骨的!西医对她没用的!”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再次问道:“能不能给我找间房间,我带她离开这里!”
贺洁急忙说道:“可以,当然可以,去我房间吧!在4楼!”
我抱起还在挣扎的陆萍说道:“你忍忍,咱们先离开这里,一定想办法,把毒瘾给戒了,有我在,别怕!”
来到了贺洁的房间,是间套房,我把陆萍放在沙发上,有个护士过来给陆萍打了一阵镇定剂,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看了看也很焦急地贺洁问道:“你回来后,不知道她的现状吗?为什么不帮她?”
贺洁近似哭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