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单他那信,是音译过来的,一半老挝血统,一半缅甸血统。是个退伍兵,本来在这里做新兵教官,因为得罪了自己的上级,被下放到这里,那些把守这里的士兵,很多以前都是他的下属,是他培养出来的。
家里有6个孩子,2个老婆,都在等着他拿钱回去,他在这里就是个小主管,负责毒品的分包工作,其实每个月赚的很少,胜在没什么风险,只是最近来的很多难民,让他很头疼,毕竟这里是他工作和生活的地方,他也不想天天看到有死人在这里,想着过段时间,赚点钱,买通自己的上司,可以调回到城区去。
我答应他,如果,我们真的能去到城区,不被人追捕,我给他一笔钱,不但能保证他可以养家湖口,还可以贿赂一下他的上级,把他调回城区,但前提是他一定要完完全全地配合我,不能出一点纰漏,不然,不但他自己跑不了,他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这一刻,我才明白埃森的用人之道,胡萝卜大棒政策的好处,要掌控一个人,金钱的诱惑固然重要,可不可靠,拿他最在乎的人和事来要挟他,才是最稳妥的!
得知了交易整个过程和暗号后,我也不再为难他了,把营里的管理权再次移交给了他,然后和小黑,耀阳商量着,怎么在这次交易中,逃出这所难民营,去到城区。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假扮成平头哥的人,和他们的人一起去城区交易,可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会讲当地话,这就需要一个自己,不能指望平头哥,一旦他真的反水了,我们都得死,全军覆没了!
最后干巴问了一圈,才在他的族人里,找到一个女人,她有一任丈夫是老挝人,她会讲老挝话,可以给我们做翻译,同时还得叫平头哥配合我们。
我们这么做其实很危险,可也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交易的当天,来了两辆军车,领头的下车后,什么都没说,就是和我对了一下暗号,就去仓库后面拉货了,货上了车,我们几个要一起上次被拦了下来,告诉我们,最多只能去三个人。
想了想,没办法,只好让我和小黑,世友三个人上次,最后加上了个女翻译。
车开出了难民营后,直奔城区,一路上看到的风景,只能说,这国家,这城市还在发展中阶段,有点想我们八九十年代的城区,路面很多地方还是泥土路,街边的小商小贩很多,大多都是在买一切水果,蔬菜。
街道两侧都是4,5层的小楼,街上到处都是垃圾,人的穿着看起来也不太富裕,偶尔也能看见几辆豪华小车。
我们卸货在一个街道的尽头,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公交车站,里面停放着很多报废的公交车,车到了地方,两辆横在中间的大巴车,启动后,让开了一条缝隙,车一开进去,大巴车的车尾再次合在了一起,一群端着枪的士兵,就把我们给围住了。
看他们的穿着,不像是正规兵,更像是民兵,那个和我们交易的头,挥了挥手,示意人都散开吧,然后指挥我们搬货。
我们把货搬进了一个集装箱里,里面坐着一个胖子,正在数着钱,看我们搬货进来,问了一大通。
话说,,,..版。】
我们带过来的女翻译说道:“他在问,为什么这次换人了?”
我按照自己想好的,说道:“和他说,以后的交易由我来完成,我们只收原来人一半的价钱就可以了!”
女翻译弱弱地回答完,我原本以为这胖子会很高兴,没想到他当场就翻脸了。
把钱往桌子上一扔,命令人把我们都抓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女翻译和胖子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女翻译紧张地说道:“他说规矩是他定的,你说得不算!”
我有些生气道:“跟他说,难民营那边现在都是我的人,他要想说的算,就先让他控制了难民营再说吧!没了我,他以后的货,就得另外找地方拆包,分包!我只要原来的一半,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女翻译说完,胖子暴跳如雷,指着我骂了一通,我是没在意,反正是听不懂,不过他看那语气是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我不紧不慢地搬完了最后一箱货,然后坐在他对面说道:“也不知道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怎么看你,怎么像中国人呢?我很明确地告诉你,难民营现在在我手上,不想你的货出问题,就和我合作,对你一点坏处没有,还能省钱,其他的,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女翻译刚想翻译,胖子突然开口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突然就过来和我说,你要和我合作,还少要一半的钱,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呢?”
我切了一声道:“你不用相信我啊,货到你给钱就是了,这样你又不会吃亏的!至于原来你的合伙人,你不也一样,不看是谁吗?暗号对了就行啊!”
胖子想了想说道:“那你要把一半的报酬换什么呢?”
我很爽快地回答道:“我要我的人进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