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走人,不是挺好的!”
我讥笑道:“不拿钱,反倒有错了!”
钟景天盯着我说道:“自然是没错!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冷哼了一声道:“神经病!”说完,直接往外走。
门外的两个西装男再次将我拦下,我开始有些生气道:“别逼我动手啊!”
两个西装男看我的样子,有些意外,我能说出这样的话,甚至对我有些轻蔑,连多一句警告的话,都不愿意说,就这么盯着我,似乎告诉我,你动一下试试!
我虽然不想惹事,可对于这种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的人,我也不会客气!
我先是抓住左边西装男伸出来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向后一拉,他完全都不反应过来,人就被我拽到了身后,另一个也还算客气,并没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用他那自认为高大的身体,就可以挡住我的去路,我也不想下手太狠,要是按照以往我的脾气,肯定就是上去一脚,这次我没有,只是推了他一下,想让他让开,却没推动,后面的那个被我拽了一下,非常的气愤,上来抓我的肩膀,我稍微躲了一下,他没抓住。我身前的这个也过来要抓我,我知道自己不动手,看来是不行了!
于是,我先是一脚踢到了身前西装男的左腿的膝盖上,再回头抓住身后的西装男的手臂,一个背摔,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两个人都吃疼,不敢上前。
我走出了大门口,然后转身对着愣在原地的钟景天说道:“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今天的行为都是十分的无理!”
这时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的毕升大声说道:“都是误会啊!”
我切了一声,没再理会她们,上了车,扬长而去。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了,阳哥和陆萍看到我回来,松了一口气,陆萍问道:“送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道:“送回去了!”
陆萍哎了一声道:“这世界真小!”
我苦笑道:“什么真小,她们就住在游乐园的别墅里!就在咱们隔壁,能不巧吗?毕升还在她们家里呢!”
陆萍啊了一声道:“她们钟家的人,不会都在吧?”
我点头道:“可不是,还见到了钟景天,一个不择不扣的老狐狸!”
陆萍笑着问道:“是吗?你们说上话了啊?”
我点点头道:“只是话不投机!”然后转向阳哥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陆萍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让阳哥去查什么啊?我说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你呢?”
阳哥笑着回答道:“陈总,让我查查,这古镇上面有没什么黑恶势力?我查过了,除了之前来过的几个小混混外,没什么黑恶势力!甚至连那群小混混都算不上什么黑恶实力,他们就是在物业公司上班的员工!”
我不解地问陆萍道:“物业公司不是咱们自己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擅作主张,帮外人赶商户走啊?”
陆萍解释道:“物业公司早就外包出去了,每年就是给咱们点管理费!”
我哦了一声道:“那就是肯定被人家买通了,明天早上去物业公司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二天一早,陆萍接到了陈桥的电话,电话直接外放,陆萍大方地说道:“说吧,我和陈总都在呢!”
陈桥那边有些焦急地说道:“张总的事,我了解了整个桉件,从公诉方提供的资料看,证据齐全,有多个受害者都做了证词的,证明了当时张总,先后在酒楼,在古镇,都有暴力伤害到他们身体,利用暴力手段,强迫他们签署不平等协议!另外,还有两起伤人事件,和一起商业诈骗,都是证据确凿的!”
我不解地问道:“具体时间和事情,都是证据确凿的吗?那到底是谁先举报的?总不能平白无故就盯上他了吧?”
陈桥解释道:“最开始是个酒楼美食街那边的一个武馆老板,他说你们刚开酒楼的时候,就打了他好几次,后来还绑架了他,好像叫康士威,你有印象吗?”
我脸色一变,点头道:“认识,化了灰我都认识!是他不满我们开酒楼,抢了他的生意,他先来闹事的,被我们打走了,后来越来越过分,我们才打了起来,这就是双方打群架而已,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提出来,早就过了诉讼期了吧?”
陈桥那边回答道:“如果单是这一个桉子,到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问题是还有一件事,就是他前妻林敏儿死亡,导致张总疯狂地报复,其中还牵涉到你,你们是否有对贺东,贺天实施暴力?”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当时贺东死亡,的确是抓了我,但后来都证明了,不是我杀的,是卫华他们陷害我啊!再说,这事和耀阳有什么关系啊?”
陈桥那边说道:“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