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起身将许重拉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亲自为其起了一杯茶,硬逼着喝了下去,这次慢慢说道:“许统制,令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今日不仅仅是令弟,还有我武卫军连都头带护军一共十数人都被捉了。”
“这……”听了这话,许重哪还坐得住,赶紧站了起来,明显是在打武卫军的脸啊!
“这件事情难道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吗?还请大人千万赐教!”
不说别的,陈逸之瞧见那厚厚的一沓地契就咽了咽口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日之事缘起于令弟与陆家争道。许统制,现在首先应当安抚陆家,这下子就没有了首告之人,现在吴王殿下和郑王殿下都在为追讨之事烦忧,若是此时,许统制为此事尽一点儿绵薄之力的话,那就不胜感激了。然后接下来的盘根错节在慢慢商量才是。”听了陈统制的这一席话,虽然肉痛但是许重也的的确确是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在陈逸之的万千推辞之下,许重将那一沓地契硬塞到陈逸之的手中,然后这才告辞回府。
回去备一份厚礼准备再去陆家。
不得不说,这一次徐重算是下了血本。
给陆家备上了整整一大车的礼物,黄金白银,珠宝古玩的,还特意给陆夫人准备了一尊玉观音,这下子陆家原本身份尴尬,不好说些什么,现在这一车礼物送到,自然原本的那地儿火气也就没了,陆侍郎还亲自送许重出来。
另外追讨之事,许重一咬牙,将自家在城内的别院卖了,换来一千两银子,和家中备好的一千两纹银一并送到了陈逸之的案头,供其打点。
这满满五大箱子的银子看得陈逸之的眼都要花了,虽然很想要收入自己囊中,但是这个时候仕途明显比这眼前的这一点儿小利要重要得多。
领着几个武卫军的将校就将这笔银子给抬到了大将军府去向郑王殿下表功。
李从嘉看着院子里摆着的这五箱白花花的银子也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