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曾今就是金陵旧院的扬州瘦马出身,所以对酒家妓者这一类的暴利,倒是有一定的见识的。
如今看见贾琮这样的大手笔要打造京都销金窟,自然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却只见贾琮微笑回答道:“不敢说空前绝后,旷古烁今,但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争做第一之流!”
贾琮这里下定了决心,林黛玉与思思二女自然不会阻拦,于是贾琮又继续花费了几天功夫,把规划文案做的丰富详细起来,然后挑了个时间就去了北静郡王府投帖拜会。
而北静郡王果然是一诺千金,当真就亲自接见了贾琮。
问候寒暄过后,贾琮也不多绕弯,直接就拿出了自己做了好些天的规划文案,呈献给北静王过目。
北静王虽惊讶贾琮来拜访自己不与自己谈文,反而出乎意料的求合作商事。
商事虽名为贱业,但是不可否认京都中的大买卖背后多是达官贵人在操持,这个北静王府自然也不会例外。
而随着北静郡王把规划文案越看越多,不明之处又有贾琮在一旁解释,最后果然就被提起了兴致,问道:“如果真如你所想,这你说的综合休闲会所不仅有巨利可图,而且还能结交人脉,为何你甘愿让本王三层红利,却只要本王投入一队王府侍卫即可?”
贾琮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回答道:“在王爷面前不敢说谎,王府的侍卫就代表着王爷的脸面,而我之所求,也就是利用王爷的威名以威慑宵小!”
北静郡王对贾琮的直接再次感到惊讶,笑道:“文人说话大多含蓄,十五郎你好歹也是少年秀才,没有想到竟这般直爽,只是若论威慑宵小,难道以你荣国府害怕不够吗?”
贾琮回答:“王爷可能也知道,我在府中只算庶出,所以纵然我也是荣国子孙,但却并不能过多占用荣国府的资源,甚至这桩买卖也只是我个人的计划,就算与我父亲也并未说过,与荣国府也并无关系,所以还望王爷能够相助。”
虽然面对的乃是北静郡王,但是贾琮还是做到了不亢不卑,相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己已经努力过了,至于成与不成那就是只有老天才能预料了。
说完之后,二人相视对望着,仿佛要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什么端倪来。
半响之后,只听北静郡王先是大笑一声,然后说道:“好一个贾十五郎,小小年纪却果然不是那浪得虚名之辈,先不说你的文采与脑子里这许多奇思妙想,就你面对本王这胆识,已可当得同辈中的第一人也~”
贾琮听了立即追问:“承蒙王爷夸赞,如此说来王爷可是愿意相助?”
北静郡王回答道:“如此双赢之事,本王允了又如何,你只管放手去做,明日本王即调一队侍卫听你差遣,但只一件,若本王发现你滥用本王的名义为非作歹,那也就别怪本王不念几辈子的世交之谊了。”
贾琮看着北静郡王笑着说完这话,但是却相信自己倘若因此就当做耳旁风,那最后自己绝对会死的很难看,因为能居高位者,就没有一个不是杀伐果断之辈!
好在贾琮乃是真心想抱住北静郡王这条粗大腿,交好了北静郡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将来贾氏抄家流放,有北静郡王力保贾琮相信自己也能更轻易脱身。
从北静王府出来之后,贾琮接过小厮周铁递来的缰绳,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周铁看着贾琮脸色凝重,问道:“十五爷,可是与北静王爷商谈不顺?”
面对自己的心腹,贾琮自然也不用相瞒,回答道:“不是,事情已经谈妥,只是以后我们就有的忙了。”
周铁先服侍贾琮上了马,喜不自禁道:“十五爷您可是太厉害了,有北静王爷的面子,那以后十五爷您在这京都之中还怕谁来。”
“不可胡说~这王爷的名头岂可由我乱用,就是你们以后同样不许任意胡为,否则别怪我首先就惩罚于你。”贾琮事先给周铁打过了预防针,然后马鞭轻甩回荣国府而去。
第二日,北静王府的一名叫做张常的校尉,带着十名王府侍卫如约来到了荣国府,开口就是奉北静郡王之名,前来听候贾琮的差遣。
门子听闻是北静王府之人,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事往荣国府内贾赦贾政二处传报,立刻惊得整个荣国府措手不及,贾赦贾政连忙在贾母处先叫来贾琮问话。
听了贾琮解释说是因答应要替北静郡王办事,所以才会有北静王府的侍卫来寻自己,贾赦贾政与贾母面面相觑之后,最后才由贾赦问道:“到底办何差事,竟然还要用到拿刀拿剑的王府侍卫?”
贾琮心想事情一旦动工,之后也绝瞒不了贾府众人,当下索性就接着这个机会编造道:“昨日与北静王爷会谈,听他说起要再谋图一项进项来补王府那每日巨大的开支,我当时随意提了一点建议,没有想到北静王爷会这样高看,竟然就请我全权负责此事,因恐我手下没有跑腿的人手,这才让一队侍卫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