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才是。”
贾琮听了点头笑道:“正要与姨妈与宝姐姐说,从金陵一事到如今这事来看,薛大哥性情中人,行事不过的易怒冲动罢了,若跟随之人有一二个能劝的,可能根本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再退一步说,哪有主子两次打死了人,跟着的人既不会劝还不会替主子去打吗!什么都不做,只知道事后回来报信,那还养他们做什么,姨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薛姨妈一听,果然还真是这样,不管跟着的人是劝住了,还是自己动手上前,但凡只要不是自己儿子出手,想必就算有事也不过是花些银子摆平,哪里就这样容易使蟠儿被捉拿问罪。
于是立即赞成道:“还是琮哥儿一语中的,自古以来哪有现在后面看主子笑话的奴才,先前因顾及情面,所以到忽略了这点,看来今后是半点也不能纵容了。”
宝钗也道:“不仅是哥哥身边,就是我们府里也没少滥竽充数的,依我看我们家人本就不多,并用不了这许多人,不如也打发些不得力的出去,一来人少是非自然就少,二来哥哥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们不能开源至少还能节流。”
这次为薛蟠的事存银花了不少,薛姨妈自然也能明白宝钗之意,但这世道就讲究个豪门大户的排场,削减下人好处虽多但也丢了薛家的场面。
想到这个,薛姨妈便道:“把不好的人剔出去,自然也要再买好的进来,家中再困难,这点银子还是有的。”
宝钗还待再劝,却被贾琮抢先道:“宝姐姐就听姨妈的吧,我本意就是要给薛大哥安排几个得力之人帮衬,不是还有我们嘛,哪里就到了那个地步。”
薛姨妈见贾琮如此为自己考虑,仿佛又看见了某种希望,顿时笑道:“正是这个理,你大哥之事全凭琮哥儿做主就是就了,只消他能学得琮哥儿一丝半点,我们娘俩就安心仔家为他哥俩祈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