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往上,澎湃在心肺之间,直冲脑仁。
一个月的相思之苦再无法压制。
将娇妻横放床上,脱去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严秀丽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见夫君竟然已经脱去了上身睡衣,正在清除下半身的障碍物,显然是要办羞人的大事。
心虚的缩向床头,红了脸娇羞无限的道:“夫君还在孝期,还请自重。”
吕小树呆了一呆,将手中睡裤随手一扔,无耻的道:“无妨,义父必然不会怪我。”
说着将床上缩成一团的娇妻按在身下。
严秀丽以手捂脸,这个夫君太不要脸,光溜溜的,也不知道熄灯,急忙叫道:“我还在孕期,你不要胡来。”
吕小树将她捂脸的双手扳开,从眉眼吻至唇舌,从香颈吻到耳垂,直到她娇喘连连,面红耳赤才吃吃的道:“无妨,果子已长得牢固,不打紧的。”
严秀丽只觉得自己如身处云山雾海,飘飘欲仙,也不知何时,便已被剥了个精光。
各种情绪,由着夫君牵引。
汇聚于心中,掀起一次次惊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