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骑兵清扫残余羌人。”
众人皆知此乃大事,必定牵扯朝中大权更替,自然必须亲往。
当日,马超亲领剩余两万大军,火速策马,赶赴长安,必要弄清这其中真相。
几日之后,马超回到长安,见董白已在府外迎候,马超也不多言,径直问道:“洛阳现在情形如何,可有父亲消息?”
董白泪眼婆娑,道:“将军来晚了,父亲护送吕布逃出洛阳,被王允部将于禁射伤,便在前日,安邑传来噩耗,父亲已经不治身亡了。”
马超连退三步,将手中马鞭摔在地上,已经是泪流满面,道:“我早知道父亲绝不会是个背信弃义之人,便知他有危险,因此快马加鞭而来,却还是晚了,父亲,孩儿不孝。”
董白道:“夫君且不要太悲伤,仇人尚安然在洛阳逍遥,你岂可如此消沉?”
马超虎目圆睁,道:“王允匹夫,欺负我马超年幼吗?”
马岱道:“兄长,我愿为先锋,为兄长杀进洛阳,取了王允狗头,以祭奠叔父英灵。”
马超恨恨道:“点兵,我要亲自手刃王允,将他千刀万剐,方泻我心头之恨。”
不过片刻,两万大军过府而不入,由马超率领,杀气腾腾的直奔洛阳而去。
王允正自忧心朝政百官的参奏,虽然他现在一手遮天,大权在握,但是一众文人儒士仿佛都将身死置之度外,无论在朝在野,均将他视为乱臣贼子,儒门败类。
这让他对蔡邕的处罚后悔不已,早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岂会行此毫无利益之事?
这时,于禁匆匆赶来,慌乱道:“司徒大人,西凉大将,马腾的儿子马超亲率两万大军从长安杀来,已经过了潼关、函谷关,距离洛阳已经不足两百里。”
王允大惊,道:“马超正与羌人作战,怎么可能出现在洛阳?”
于禁摇头道:“属下也不知,只知道马超一路快马,过长安而不入,径直往洛阳而来,扬言要为父报仇,欲取大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