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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大喜,稍寒暄几句便自告辞。

孔融走后,杨修才问道:“主公,王桀之才不可多得,是否我这便前去将他释放?”

吕布摇头道:“我既然定下这般法令,便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践踏,包括我在内,你且与我同往,打探其中内情再作计较。”

吕布与杨修没有耽误,直奔县衙而去,召来当时的一班衙役问明其中内情,原来只是相互推搡,并无大事发生,这才稍稍放心。

又将被打的吕荣叫来问话,吕荣再见偶像,只觉口干舌燥,心中狂跳,双目迸射光芒,便要扑上前去,却被魏越挡在身前,拦住了去路。

吕布对他的无力很是不满,训斥道:“我本有意栽培你,谁知你竟这般不成器,竟敢当街斗殴,谁给你的胆子藐视我颁布的法令?”

吕荣受得打击,一腔崇敬化作委屈,辩解道:“君侯明鉴,我本在广场闲逛,谁知那小子无端挑衅,还肆意谤诲君侯,我不过辩解几句,便被他打了,当时有众人在场,多人可以作证。”

吕布见他目光闪烁,其中必另有隐情,这个吕荣又素来牙尖嘴利,岂是能受委屈的角色?

但事已至此,王桀打人已被他一口咬定,断无可能更改,便暗示他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看王桀斯文温雅,不像是逞凶打人之辈。”

吕荣暗惊这王桀果然能量巨大,竟能将君侯搬来,又恼怒其咸猪手之恨,焉能轻易放过,咬牙道:“属下句句属实,请君侯明察。”

吕布暗叹一声,看来此事还得亲自了结,便令他退去,又将县令召来,问道:“当街斗殴如何责罚。”

县令名叫许田,乃是太原士子,上年被张扬举为孝廉,吕布闻听此人刚正不阿,颇有晁错之风,便征辟他为新任的孟津县令。

许田答道:“依照君侯制定的孟津临时法令,当街斗殴当庭杖二十。”

吕布点头道:“便将王桀放了吧。”

许田闻言一震,劝阻道:“君侯制定法令,便是要这孟津人人遵循制度,不让人侍武犯禁,如今却因私废公自毁长城,如何能叫人信服。”

吕布淡淡道:“先将他放了,我自由道理。”

许田大失所望,原以为这吕布励精图治,跟着他必能有一番作为,如今看来他与其他诸侯并没什么区别,还是将这法纪当成手中玩物,肆意践踏,不由心灰意冷,心中萌生去意。

待衙役将王桀释放后,吕布便走到许田身前,伸出双臂。

许田不解,疑惑问道:“君侯这是何意?”

吕布道:“我既然制定法令,便是要使的人人遵守,如今我自食其言,便是最大的违反,依照法令若官吏有人蓄意庇护罪犯,当罪加一等处置,县令这边将我绑束,廷杖四十以儆效尤!”

许田眼皮数跳,他竟愿为臣子受过!规劝道:“君侯不可,廷杖四十,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吃痛丧命,君侯万金之躯,怎可以身赴险。”

吕布正色道:“我若不受惩戒,今后难免人人以身试法,我若罚之,他们也会心中不服,今日边便要告诉众人,在我治下,令如山重,法比我大,若有触犯,绝不姑息!”

许田深受感动,眼中泪光闪闪,哽塞道:“君侯胸有沟壑,我等心悦诚服。”

杨修在一边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吕布,目光深邃,心中想道:我这个主公如今越发的深不可测了,这一招一石三鸟之计可为精彩绝伦,既给足去了孔融面子,令他心中感佩,又让王桀等人念其代臣受过之情,收尽人心,还以身受罪,更加严明了律法,其中盘算让人心惊。

只是这四十廷杖非同小可,便劝阻道:“主公万金之躯,岂可受此责难,可以麟甲代为受罪。”

吕布摇头道:“法令受刑岂能从中作假,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绝不能做一个弄虚做假的模范。”

杨修知道多言无意,便也不在劝阻。

不时,一个爆炸消息自孟津不胫而走,安邑侯吕布因私纵罪犯,竟被县令下狱,就在申时便要当庭杖责四十!

孟津街市多人交头接耳,尽都将信将疑,都知吕布主宰并州,怎么可能用刑于自身?但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众人不信。

好在未时将过,申时就在眼前,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主,各自奔走相告,不久便将县衙大门围的水泄不通。

申时一到县令许田宣读判词,曰:兹有犯人吕布,私放违令之人,触犯孟津治安法令,因为官吏,明知故犯,是以加倍惩治,本县判其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在一群围观众人的目光之中,吕布上了刑架,却无一人敢上前行刑。

吕布便点名魏越行刑,魏越收起逃窜之心,硬着头皮上前行刑,一杖下去,但觉声息全无,围观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吕布怒道:“你再不尽全力,明日起你便去朔方挖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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