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全傻了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就连水轻绸也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神女。
营门处,走进来一大群人,男女老少几百口子,个个脸色不善。
巫小豆皱起了眉头,他一直故意躲着水月巫等人,毕竟刚来的时候大家都是盟友,如今水月变成这样,肯定与他脱不开关系。
水月巫苍老了很多,她捧着双手对巫小豆弯腰行礼。
巫小豆赶紧抱拳,呲着牙笑道:“阿婆,你最近还好吗?”
老妪却理都不理,扭头看向水云烟,毕竟常年身居高位,如今虽然被架空了,但那股气势谁也不敢小看。
她板着脸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身后的人群表情各异,有人在附和大巫,有人看着水轻绸冷笑,也有人脸色阴沉,相互之间用目光交流。
风林站在巫公身旁,轻声翻译着高层们的话。
巫小豆越听越气,新贵们息事宁人,赞成牺牲侍女开脱神女老贵族们态度坚决,打着天神的旗号要杀人立威甚至还有人提出索要灰猛,区区贱奴也敢亵渎天神的人!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营门外出现了无数水月族人,多日的高压气氛,人人都快丧失了理智,揪住一点小错也能要人命,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大营里紧张起来,新族人们惶恐不安,嗡嗡地小声议论。
巫卫和骑兵们却不管那些,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荒原的女人们更不害怕,冲在最前面跟水月人对骂。
圆圈里,水轻绸抱着灰猛哭成泪人,炎云和八个侍女将这对“苦命鸳鸯”护在中间,一边劝慰一边陪着哭。
局势越来越乱。
水月巫一举骨杖,压下附近的噪杂,做出了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