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子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无忧。
只见,云无忧笨拙地把小樱桃塞给他,不管他要不要吃,是不是在反抗。
很彪悍,很霸道。
她是一个学习能力还算强的人,很快就学会脑海里的那些不可描述知识。
这一套知识里,有一些字义很有趣。
咬,是啃咬的意思。
吮,是吸吮的意思。
很多这种字义组在一起,形成一大通不可描述理论。
此时此刻,她逐一实践这些不可描述的理论。
理论中有一个故事画面,一个关于画师的故事画面。
那个画师好似此时的云无忧,她们做着同样的事情。
画师双手执笔,游离在他那纸张上。画画,她是在画画。
整个过程,她画的很认真,没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眨眼间,她画出了一件隐形的上衣。
白子玉脑袋发昏,他这个处男在云端里迷了眼,却看懂了这一副画。
人类是模仿能力超强的物种。他依瓢画葫芦,也画了一件隐形上衣,画工也很不到位。
她们好像画上瘾了,在彼此的纸张上认真地描绘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心有灵犀,都画出一件亵裤。
她们坦诚相待,承认彼此的画技。
“唔!”白子玉舒服地哼声赞美,嘴巴微张。
说时迟那时快,画风骤变。
只见,有一条画具小红蛇被放出来。
那画具小红蛇很麻溜地落入那个口中,贪婪地掠夺着口里的一切甘甜墨水。
白子玉虽然没有与人一起画画的经验,但是他却凭借着本能和她配合。
至于他前世在岛国大宗师那里学习到的画画绝技,那是早就抛到脑后了。
画具大红蛇纠缠住那活蹦乱跳的画具小红蛇。它们在一起玩耍,一起跳舞,乐此不疲。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马缰绳破衣而出,白子玉猛然惊醒。
他这是要被女骑士教做人了吗?
可能是上辈子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影响了他,他想推翻云无忧。
他是真爷们,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要当家做主。
白子玉试图推开云无忧,却发现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也是,云无忧可是一个超级高手。
“郎君,别怕。”云无忧柔声道。她以为白子玉在最后一刻怕了,破天荒地安慰着她的小郎君。
“……”白子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