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佑见已经起到了制服作用,便拍拍手,脸色如常的对远处在看热闹的美和子说道:“美和子姐姐,过来拷犯人啦!”
随即他转身带着笑对园子说:“园子姐姐,你没事吧!”
美和子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之后拿出手铐朝定金芳雄走来。
在园子旁边的目暮警官闷哼一声之后摇了摇头便清醒过来,回忆了一下之后便朝四周看去,当他看到已经倒在地上的定金芳雄的时候先是一阵错愕,转而是有些愤怒。
他起身对倒在地上的定金芳雄厉声问道:“我问你,你伤害别人你的心里就会好过了么?”
“我知道你或许是想让开车技术不好的人收到教训,所以你才用这根所谓正义的球棒执行正义对吧?”
随即他瞥了眼身后的还在惊吓当中的园子,说道:“可惜,这孩子只是将东西放到车上,她连高中都没有毕业!”
这番话让躺在地上的定金芳雄瞪大了眼睛,嘴巴传来的痛感让他说不出来话,每次张嘴都如刀割一般。
“你这种行为,根本不是什么争议,也不是为了你那死去的儿子报仇。你只不过在迁怒与无辜的人罢了!”
“这单纯是你独断独行玩弄人命于股掌之间的可笑借口!”
突然,目暮警官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难道你还不懂么!定金芳雄!”
面对着目暮警官的话,定金芳雄仿佛老了许多,泪水如涌泉般顺着眼角流到地上,他强忍着嘴巴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我只是想要让那个女孩像我道歉罢了,我想要他改穿正确的鞋子,给我在天国的儿子道歉罢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原本就有些沙哑的声音已然有些颤抖:“我一开始真的只有这个念头罢了”
灯也在这时候恢复了,突入起来的光明让园子也看到了小兰,此时她的心中仿佛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直接朝小兰的怀里扑去,如同鸵鸟一般脑袋所在小兰的怀中。
小兰也明白生死一瞬间的感觉,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美和子拷起定金芳雄,当她看到目暮警官头上未干的鲜血时,赶忙关切的问道:“目暮警官,没事儿吧。”
目暮警官连忙摆手:“没事儿,只是以前的一道伤口裂开了,一道我过去没处理好的伤口裂开了。”
光佑嘴角咧了下,他知道这句话有两个一丝,即是说他现在也是说他以前。
目暮警官也在美和子的强烈要求跟着定金芳雄去了医院,而其余的人在简单录完口供之后便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穿着睡衣的光佑坐在书桌前,整个房间只有书桌上的台灯还在发着光,光佑此时还在织毛衣,当然不可能织的是给京极真的。
京极真的目前已经完成了一部分,而光佑又不是弯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大男人熬夜织毛衣呢。
他原本也是躺在床上,可灵感这东西来的就很突然,光佑本已经闭上眼,迷迷糊糊之间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件毛衣的样子,他就明白这件衣服就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就直接爬起来按着那件毛衣的样子开始织。
柯南也被光佑的动静吵醒了,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见到光佑在打毛衣的时候先是惊讶,后是沉思,最后变成了坚定。
就这样,两人各有心事,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两天后,毛利一家,园子以及松本清长都来医院看望目暮警官。
在路上,松本清长给众人讲述目暮警官隐藏在帽子下的秘密,原本是不应该这么讲的,但松本清长得知目暮警官已经放下并且征得他同意之后他才可以给众人讲。
目暮警官的帽子下有一条那一次办案留下的疤,为了遮掩这道疤才会一直戴着帽子。
原本毛利大叔很不解,刑警在任务当中负伤,那条疤就跟勋章一样,有着极大意义,他不解为什么一定要一直遮掩,因为目暮警官已经是离不开帽子的重度情况了。
松本清长回忆道:“那道疤应该已经有二十年了,那时候目暮刚当刑警,在处理一次连续撞高中女生的案子的时候留下的。”
对这个案子,毛利大叔有印象,当时他还没当上刑警。
“那次案子纯粹是因为犯人受到不良高中女生的恐吓,他一般都会看准这种高中女生落单的时候去做,做法也非常的卑劣。”
当时的那些不良高中女生团体之间流行一种订制制服,那种制服的褶裙被她们刻意拉长,也因此成了一个比较明显的目标,犯人也是因为这个来确定目标的。
最开始,只是撞人逃逸,可到后来犯人只要不把被害人撞死就不会罢休,可以说已经脱离了他最开始的想法。
二十年前,警方也只能靠证据抓犯人,可就这么逃逸警方也无能为力,只能警告附近的高中女生小心。
也就在时候,有一位高中女生说她负责引诱犯人,说是要为死去的朋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