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各种证件以及身份资料。
这些证件和资料上的名字和头像并不是宫野志保,而是灰原哀。
“嗯。”光佑点点头,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礼物。”
日本的身份系统在这时很混乱。
即使小哀没有合法的证件,在现在的日本,日常上学生活也不会有影响。
但例如要坐飞机出国,没有证件就非常麻烦了。
前阵子,他特意去拜托安室透,让他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就在他们还在札幌玩的时候,安室透给他发消息,说搞定了,于是他就让安室透把资料全都寄给他。
“算,当然算。”小哀低着头,一边看那些她的证件,一边问光佑,“你早上说去便利店就是去拿快递?”
“嗯。”
当时,他估算了下时间,就让安室透把资料直接寄到美瑛。
“不过这些资料有没有用还得看你怎么想。”
看着她带着笑容的脸,光佑说,“虽然你没说出来,但我应该也知道你的想法了。”
“嗯。”小哀知道光佑说的是什么,点头应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语气柔和的对光佑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灰原哀,往后的日子,请多指教。”
即便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但在听小哀用“自我介绍”这种别样的方式再次告诉他“她不会服下解药,不会离开”时,光佑也还是很开心。
他也学着小哀“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光佑,往后的日子也请你多多指教。”
“拍几张照吧。”小哀说着就脱下身上的大衣放到一旁的草地上,往前走了几步。
这次光佑没有阻拦她,他拿出放在背包里的相机,给她拍了好几张照。
花海、白裙、还有她脸上的那抹笑容。
那个梦境,那张画,在此时此刻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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