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看到“称病”的柳承玉在打着广播体操。
罗甘很是惊奇:“柳大人,到处可都说你身体抱恙啊。”
柳承玉:“几天前不闻就和我说过这个想法,休养几天不惹嫌。”
柳不闻嘴角扬起嘚瑟的笑容,罗甘手指晃了晃,啧啧称奇。
罗甘:“还以为偷书是我的主意,没想到公子早有打算。”
三人进屋,屋外的树上还长着叶子,却已经冻成冰。
“公子,之前说到张捕头怎么会畏惧王县令那事,我还是很好奇。”
柳承玉看着柳不闻,点头示意让他可以说。
柳不闻:“先生知道司马县令的事情吧?外面盛传被鼠怪害的一病不起。”
“略有耳闻。”
没想到又能听到和鼠怪线索相关的信息,令罗甘仿佛在沙漠中找到一片绿洲。
“但官衙里面是非多,王格冒还是县丞的时候,司马县令与他素来不和,突然之间司马县令一病不起,销声匿迹,王县丞就快刀斩乱麻,直接上位。”
“该不会……司马县令并不是鼠怪所害?”
“事情究竟如何,都不得而知。司马县令生病之后,再没人看到他。司马县令家中一直有卫兵,怕是软禁起来了。”
王县令的确不像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司马县令的情况究竟如何?
柳承玉感慨地说:“司马县令是个好官,可老夫实在无力帮忙。”
柳不闻愤恨不平:“若不是李渊这背信弃义的人!”
“不得无礼!既然身在唐,心也必须在唐。”
“权术无君子。”不闻发出叹息。
柳承玉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一丝的愧疚:“我们这样的人,生存在世上,如浮萍一般朝不保夕。既然如此,我们也有要坚守的道义和信念,方能在这世上活下去。”